何雨水從學校裡跑出來,在街上瞎溜達,她一時間也挺迷茫,不知道該去哪兒,就在那裡哭了起來。
“小妹妹,你哭什麼?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何雨水一抬頭,看見一個長相斯文的老男人在問她。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抹抹眼淚,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抬腿要走。
這時,高啟強攔住她,說道:“你叫何雨水,對不對?我叫高啟強,你可以叫我強哥,是你哥何警官讓我來保護你的。
“你遇到了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的,我想辦法給你解決。”
雨水不相信,說道:“你怎麼證明是我哥叫你來的?”
高啟強:“我和你哥是朋友,他找到我說你昨晚碰到一些事情,怕今天有人找你麻煩,所以讓我來保護你。”
雨水眼睛一亮:“你是警察?”
高啟強笑了,他說道:“我不是警察,但我們交情匪淺。”
何雨水聽他哥講過,說有的警察會有一些江湖上的朋友,為的是打聽訊息方便,估計這個強哥也是這種人吧。
她想到這兒,沮喪地說道:“我的問題你解決不了,再連累了你,
“這樣吧,你把我送回家吧,我不會出門的。
“然後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我不耽誤你的時間。”
高啟強點頭答應了,
高啟強一路上給何雨水講了自己跟妹妹弟弟相處的一些趣事,雨水的注意力也被他慢慢轉移了,心情也變得好起來。
高啟強把雨水送到衚衕口,沒有進去。
他看著何雨水進了四合院才轉身離開。
在經過兩個小青年的時候,高啟強暴起發難,一腳踹倒一個,又一巴掌扇懵一個,不顧街上人的目光,罵道:
“不學好!我辛辛苦苦供你們上學,你們逃學出來玩?!
“你們對的起死去的爸媽嗎?”
路人:大哥教訓親兄弟啊?
那沒事兒了,您繼續……
高啟強一腳踹暈一個以後,勒著另一個的脖子,拽進了衚衕。
他踩著那小子的臉,問道:“說吧,從學校跟了我們一路了,誰派你們來的?”
何雨柱剪得高啟強正是弄死徐江,進入建工集團時期的高啟強,這個時間段正是建工集團盲目擴張大殺四方的時候,高啟強作為公司老闆,有時也要親自動手打江山,正是心狠手辣的時候。
要是剪啤酒肚高啟強,那有個蛋用?
高啟強看那小子不說話,抽出那小子的皮帶,把人捆在一棵樹上。
他沉聲說道:“不說話,很硬氣嘛!”
他把襪子往那小子嘴裡一塞,說道:
“想說了就點頭,不說就搖頭
“哇!你很硬氣喲!
“就是不知道,如果我拿打火機給你點淡淡的憂傷,你能不能忍受?”
說著,他把那小子的褲衩子拔下來,然後開啟打火機,把火苗調到最大。
那小子或許沒見過打火機,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猜到高啟強要幹什麼。
瑪德,鬧了半天是蛋蛋的憂傷啊?
這小子冷汗都下來了。
看著高啟強拿打火機的手對著自己只因越來越近,哪裡還敢硬氣啊!
他趕忙跟小雞啄米一樣不住地點頭。
高啟強不屑地一笑,把那小子嘴裡的襪子掏出來,問到:“說吧,是誰派你來跟著何雨水的?”
“是李挺進,李挺進派我們來的。”那小子冷汗直流,
高啟強:“你們是誰?李挺進又為什麼派你們來?”
那小子流著汗,說道:“我叫李向東,剛才跟我一起的叫王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