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著秦淮茹拉著棒梗回來,哂笑道:“怎麼?沒佔著便宜?”
秦淮茹抽動鼻翼,紅著眼眶點點頭。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把易忠海看的心裡一陣火熱,他說道:“你也是,如今哪頓飯不是有肉、有蛋,難道這樣生活你還不滿足?沒要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嗯?!”
秦淮茹低聲說道:“我這不是為了棒梗嗎。”
“呵呵……”易忠海冷笑,“合著你是覺得我虧待棒梗了?你要覺得虧得慌,我可以自己開伙,省的掏了錢還不落好!”
秦淮茹臉色一變,說道:“一大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別多想。”
易忠海也不搭理她,拿起酒瓶子就往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才說道:
“對了,我的床單該洗了,你一會去給我換下來,洗洗……”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也別有意味地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易忠海走了之後,秦淮茹對棒梗說:“一會兒你看著兩個妹妹點,我去給一大爺洗床單,你在家老實點兒,聽見沒!”
“媽!我不願意你去,你每次去我都聽見易忠海打你,你都哭出聲了!”棒梗梗著脖子喊道。
秦淮茹聞言,臉色大變,罵道:“這話不能出去亂說,知道嗎!一大爺那是教媽技術呢!你要敢往外說,我揍死你!”
見棒梗點頭,秦淮茹才稍微放心了點,她想以後得揹著點孩子了,畢竟孩子慢慢長大了。
秦淮茹收拾完碗筷,又等了一會兒,天都黑了,才悄悄去了易忠海家。
她一進門就對易忠海說道:“不是我說,你大面兒上也得過得去啊,你老這麼不待見棒梗,院裡人都有閒話了。”
易忠海冷哼一聲:“誰敢?再說了,我跟你說,我那是為棒梗好,這小子不嚴著點兒教,回頭非長歪了不行!
“對了,你最近有什麼反應沒有?”
秦淮茹紅著臉說道:“什麼反應呀,什麼反應也沒有!”
易忠海瞅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個肚子呀,也是不爭氣!”
說著就摟過秦淮茹來……
何雨柱決定這幾天住宿舍,跟大個兒擠兩天,畢竟何大清不是他親爹,住一個屋怪彆扭的。
他回來拿被褥,想著順道跟何大清說一聲。
一進院子,何雨柱就看見棒梗鬼鬼祟祟地趴在易忠海牆根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何雨柱懶得搭理他,徑自朝正屋走去,
誰知棒梗看見何雨柱,喊道:“傻柱!”
何雨柱一瞪他,他改口道:“柱子叔,你是警察不是?”
“什麼意思?”何雨柱看著棒梗問道。
棒梗:“易忠海欺負我媽,你管不管?他說教我媽技術,可都把我媽打哭了!”
何雨柱笑了,說道:“嚴師出高徒,這事兒警察不管。”
棒梗一梗脖子,說道:“你不管,我管。”一個頭縋就把易忠海家門撞開了。
易忠海剛才聽見棒梗喊傻柱就道不好,趕忙開始穿衣服。
兩人剛拾掇的差不多,棒梗就撞進來了。
易忠海怒道:“小兔崽子,你幹什麼!找死啊!”
說著就給了棒梗一腳。
這時,何雨柱走了進來,說道:“易忠海,你無故毆打兒童,我看你是想進去了?”
易忠海看見何雨柱,心下一虛,說道:“這小子沒家教,不敲門就往裡面闖,我一個長輩,教教他規矩,怎麼了?”
何雨柱說道:“那我記得你進我家的時候也從沒敲過門啊?你的家教呢?還是說你在屋裡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棒梗撞見,老羞成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