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楊寶祿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跟梁拉娣坐到了一起。
楊寶祿一抬頭,瞧見梁拉娣的模樣,當時心裡就同意了。
梁拉娣看著楊寶祿那壯實的身板,也不在乎他的大鬍子喇碴了!
何雨柱一看,倆人這是看對眼了,於是便說道:
“兩位做個自我介紹吧。”
楊寶祿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叫楊寶祿,是警局食堂的大師傅,手藝比起柱子和我何師叔,那是糙點兒,但比起別人,我是毫不遜色!
“我呢是小地方來的,安丘城,你可能沒聽說過。以前因為打仗,兵荒馬亂的耽誤了人生大事。
“如今我工作也穩定下來了,歲數也不小了,所以想成個家。”
梁拉娣一聽,也說道:
“楊寶祿同志,你好,我叫梁拉娣,是軋鋼廠的五級焊工,收入不少,但拉扯這幾個孩子挺費勁的。
“所以呢,就想給幾個孩子找個爹。
“我呢,也不藏著掖著,說實話,我是看上你幹廚子的職業了,只要你能對孩子好,我就願意嫁給你。”
楊寶祿一拍胸脯,說道:“這有什麼呢!我就喜歡小孩子,你放心,我指定像照顧親兒子一樣照顧他們!”
說著,對幾個孩子說道:“孩子們,快吃吧,我說的,你媽也同意了!”
幾個孩子看梁拉娣點頭,立馬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
梁拉娣則是端起杯子:“寶祿,倒酒,咱們敬媒人一杯。”
何雨柱笑著喝了兩人敬的酒,說道:
“這事兒定了?”
楊寶祿、梁拉娣齊聲說:“定了!”
不一會兒,梁拉娣和楊寶祿拼起酒來。
就聽梁拉娣說道:“你知道什麼下酒菜最好?焊條蘸著醬油!”
說完就幹了一杯。
楊寶祿一聽說道:“你那算什麼啊?當年小鬼子封鎖的時候,我是饞的實在沒法了,弄了點兒鵝卵石,拿鹽水煮了下酒。”
說完也陪了一杯。
梁拉娣搖搖頭:“這不算什麼,我那天去小酒館忘了帶焊條,我從小酒館牆上拔了根釘子下酒。”
說著,喝了一碗酒。
楊寶祿拍拍手:“厲害,不過還是不如我,那天我下鄉收驢,走在路上,酒癮上來了,可沒下酒菜,正好颳了一陣西北風,我喝風下酒。”
說著,也喝了一碗。
何雨柱聽得,差點兒直呼何方道友,修煉功法如此新奇?
看兩人喝得都有些大,何雨柱勸兩人到此為止,要不楊寶祿醉了,可扛不動他。
梁拉娣一揮手:“喝醉了就在家睡!反正是我老爺們兒,怕什麼!”
何雨柱一聽,你厲害,你了不起。
趕緊出去了,給倆人騰地方。
卻說劉海中回到家,臉上的皮都被燙下一層,氣得不住的罵楊寶祿大傻個兒、罵都怪傻柱把這些人招到四合院來。
這時,他老婆過來跟他說:“當家的,那邊酒席好像結束了!”
劉海中生氣的說道:“散了席,還能給你剩菜啊?你快過來給我抹點兒獾油!”
劉家的聞言,說道:“不是,老頭子,你看,梁家把燈關了,可剛才我就看見傻柱出了屋,沒見那個廚子出來啊!”
劉海中一聽,眼睛一亮,說道:“你看準了!”
劉家的:“看準了,沒錯。”
劉海中也顧不得抹藥,說道:“光福,快去保衛科喊人!”
劉光福嗤之以鼻,說:“爸,你忘了在小樹林被何雨柱嚇尿了?我才不去,你再尿了,屋裡好幾天都有味兒!”
劉海中暴怒,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