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審訊室內,許富貴在長吁短嘆!
自己好好地在放著電影,怎麼就被抓到局子裡來了呢?他只想大聲喊冤枉啊!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啟,何雨柱跟大個兒走了進來。
許富貴哭著說:“柱子,柱子,我是你許叔啊,我沒殺人,咱們都是一個大院兒的,你可得救救我啊,柱子!”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而是拉開凳子坐下。
大個兒拍了一下桌子:“老實點兒!喊什麼!”然後也跟著坐下。
許富貴被吼得一個哆嗦,跟鵪鶉一樣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時,何雨柱才慢條斯理地開啟手中的本子,問道:“姓名?”
許富貴愣了一下,說道:“柱子,我知道你跟大茂不對付,可,我回去會好好收拾他的,可咱們一個院的情分,你可不能不認啊!”
“問什麼答什麼!懂不懂!”大個兒呵斥道!
何雨柱等大個兒訓斥完了,才又問道:“姓名?”
許富貴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許富貴。”
“職業?”
“紅星電影院放映員。”
“家庭住址?”
許富貴心裡這個膩歪,你以前一天打我兒子八遍,你不知道我住哪兒?
“家庭住址?”何雨柱看許富貴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許富貴才慢騰騰說道:“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東廂房。”
何雨柱:“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許富貴:“柱子,不,何警官,我真沒殺人,你們相信我,人不是我殺的!”
大個兒一拍桌子:“電影院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就你沒有,人不是你殺的,鄭導演還能是自殺啊?說!”
許富貴真是欲哭無淚了,只好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幾天前,文化局通知電影院,說今天他們要來開審片會,審查新片《葡萄熟了》。
文化局也算電影院的主管單位之一,上級一個通知,電影院的經理屁股上跟長了刺一樣,上躥下跳的開始佈置:
首先,為了保證首長們看片安靜,他自作主張把上午的電影全停了,不對外賣票!
其次,找了許富貴、李天生兩個最優秀的電影放映員,一個負責放映,一個負責解說。並且還派秘書先去把複製、解說稿要到手,讓許富貴放一下,也讓李天生熟悉一下解說詞,免得到時候臨時放映出事故。
最後,還準備了飲料、水果、點心、菸捲,放在放映室的外面,供他們中途休息時,可以吃點水果、抽支菸。
經理認為自己這做的算天衣無縫了吧?
結果還是出事了,電影放到一半,參與審查的鄭導演出來抽菸,被人在走廊裡從背後攮了脖子。刀子就是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水果刀。
當時,電影院是封了場專門搞試映,經理在陪審查人員看電影,李天生在幕後解說,都有不在場證明。
唯獨這個許富貴,他在放映室,就他自己放電影。
機器是自動的,他完全有這個時間,出去搞死姓鄭的再跑回來。
於是乎,他就被作為唯一的嫌疑人帶了回來。
誰知大家輪番上陣,審了一輪,他就是不承認自己乾的,還反問警察,自己跟鄭導演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人。
這不,隊長實在沒辦法了,派何雨柱和大個兒進來試試運氣。
何雨柱聽了許富貴的供述,又跟前面幾個人審訊的供詞對比了一下,沒有太大出入。
看來許富貴應該沒有說謊,因為自己剛才問問題時是故意跳著問的,如果事前背好,這麼正著、反著、跳著問,早露出雞腳了,但許富貴的供詞除了一些小地方,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