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看見髒乎乎的槐花和小當,又看見一臉陰狠的棒梗。
責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仔細的給槐花和小當洗乾淨手和臉,又把從食堂帶回來的飯菜擺好,五個二合面大饅頭,一份葷油熬白菜,一份酸辣土豆絲。
棒梗看都沒看她,左手拿著勺子開始挖著白菜吃,由於使用左手還不熟練,灑到外面不少。
小當不高興了,說到:“棒梗,你都弄到外面了,別人還怎麼吃?”
棒梗陰狠的瞪了小當一眼,嚇得小當閉嘴不敢再說話。
這時,閻埠貴推門走進來。
秦淮茹迎上去,笑著問:“閻老師,您來找我有事兒?”
閻埠貴看著桌子上的菜,饞的直咽口水,又看見棒梗掉在外面的菜,差點沒犯了心臟病!
葷油炒的大白菜啊!
你就這麼浪費?
作孽啊!
你應該分兩次吃,一次只吃一半,做了湯,這樣油才不浪費!
拿湯泡窩頭吃,這樣窩頭不喇嗓子,沾著油水還香!
“閻老師?”
秦淮茹的喊聲再次把閻埠貴從省錢的幻想中喊過來。
秦淮茹看著閻埠貴饞的直咽口水,卻並不說讓他一起吃。
從來都是別人吃飯我去要肉,憑你閻埠貴就敢反其道而行之?梁靜茹給你勇氣了?
秦淮茹笑著對閻埠貴說道:
“閻老師,您要有事兒,咱們外面說去,讓孩子們先吃飯,再說了,我一個寡婦,就這麼把您往屋裡讓,傳出去了,名聲可不好。”
閻埠貴臉一抽抽,你還要名聲?你有那個東西嗎?你配鑰匙嗎?配幾把?
但他還是跟著秦淮茹出了屋。
他一臉語重心長的對秦淮茹說:“小秦啊,再這麼下去,棒梗就廢了!你個做媽的,就不擔憂?”
秦淮茹苦著臉,說道:“怎麼不擔憂?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啊?畢竟是我對不起他。他怨我也是應該的。”
閻埠貴搖搖頭,說道:“要不怎麼說知識就是力量呢,這不讀書不看報,自然就頭髮長,見識短!”
秦淮茹聽了,先是很反感,但是聽這兒話音,閻埠貴似乎是有什麼好辦法?
她可是能屈能伸奇女子,當即笑著拍著閻埠貴的胳膊說道:
“閻老師,瞅您是個正經人,怎麼也這麼不著調,調戲我一個寡婦。”
秦淮茹白嫩的小手往閻埠貴身上一拍,把閻埠貴激的一哆嗦,為了節省糧食,他已經很久沒跟楊瑞華過夫妻生活了。
一下子,有些意動神搖。
可閻埠貴畢竟是閻埠貴,只一瞬間,他就往後退了退,避開秦淮茹魅惑攻擊的範圍。
然後透過鏡片盯著秦淮茹,意思是:秦寡婦,別跟我來這套,我不吃這一套。
秦淮茹自失的一笑,果然,並不是對所有男人都起效。
她笑著說道:“閻老師,您說吧,到底怎麼才能幫到棒梗,我給您一塊錢!”
閻埠貴小心翼翼的先把錢接過來,說道:
“秦寡婦,你知道特殊學校嗎?裡面都是身有殘疾的學生。
“在裡面,人家老師,一呢,是幫著殘疾學生作康復訓練,就拿你家棒梗來說吧,不是廢了右手嗎?人家給你訓練的左手跟右手一樣靈活。”
秦淮茹懷疑的問道:“真的嗎?”
閻埠貴:“你把嗎去掉,我還在紅星小學的時候去參觀過,人家沒了兩隻手的,都能用腳打毛衣呢。
“二一個,人家老師還給你做心理疏導,就是把你心裡的疙瘩解開,你也不想你們家棒梗恨你一輩子吧?”
秦淮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