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是什麼人?見利忘義、趨炎附勢。
聽見許大茂說:“咱倆談物件,憑什麼讓你姐他們一家子佔便宜”這種話,非但不質疑許大茂的人品,反而覺得天經地義。
她大口吃著許大茂從鍋裡撈出來的羊肉。
許大茂因為自己作為副主任經常吃好吃的,所以面對熱氣騰騰的羊肉,就吃了幾口就不動筷子了。
這一點更讓秦京茹覺得許大茂不簡單是個厲害的男人。
許大茂點了根菸,一邊抽著,一邊看著秦京茹,他心裡想的是如何用這個女人去陷害何雨柱!
至於跟她結婚?
做夢去吧!是於海棠不香嗎?
何況於海棠還有個姐姐,叫於莉的,雖然嫁了人,那個男人卻因為掙不著錢,並不為於莉待見。
那個於莉可是人妻,風姿妖嬈,如熟透的水蜜桃;於海棠則如青澀的酸杏,他許大茂一併收入囊中,方不負大丈夫之志。
不為這個,誰當官啊?
許大茂心裡熱烈的想著。
至於秦京茹,等陷害完傻柱,她要是還願意待在城裡,就這養起來也未嘗不可。
秦京茹一邊吃,一邊偷看許大茂,當她看見許大茂因為於家姐妹,雙眼中熊熊燃燒的烈火的時候,秦京茹還以為許大茂是想的她呢。
秦京茹這下對自己的美夢放心了,哼!這個主任夫人自己是做定了。
正當許大茂和秦京茹各懷鬼胎吃飯的時候,
何雨柱正在書房讀書,他突然覺得有人在算計自己。
系統隱遁而去的這些年,何雨柱其實並未放鬆自己,他透過蔡全無搞到大批的道家經典,並且在無人時苦苦鑽研。
除了當年系統給的那幾個法術之外,他自己竟然從蔡全無給的古籍中推演出失傳已久的京房發明的納甲筮法!
納甲筮法,簡單說起來,就是將天干納入八卦,地支納入六爻,再以五行相生相剋為框架,敷衍世間萬事萬物之變化。
大到預測戰爭勝負,小到找個針頭線腦,全都能用。
何雨柱牢記當年系統讓他不要干涉國運的警告,並不在大事上應用,只在生活工作中作為自己的預警。
有了這套演算法,何雨柱每每能在危機到來之前,就有所感應。
這時,他心覺有人要算計自己,何雨柱當即擺開從孔林找來的蓍草,五十根,其用四十九;再拿出五帝錢,六枚。
五帝錢為大五帝,秦朝造的半兩錢、漢代的五銖錢、唐朝的開元通寶、宋朝的宋元通寶和明朝的永樂通寶。六枚,指五個銅錢之外加本朝五分大錢一個。
當然,這都是沒人的情況下才敢這麼幹。有人看見,何雨柱就完了。
何雨柱推算起來,不一會卦象就指向許大茂、女人、美人計、陷害。
這個世界,沒人能出手遮掩天機,況且就算有大能在世,誰會為許大茂幹這個啊?
是圖他腎虛?還是圖他臉長?
何雨柱把這幾個詞連起來,細細揣摩,應該是秦京茹進院,但許大茂沒看上她,反而想著借她來陷害自己。
何雨柱笑了笑,覺得有了這個演算法,簡直是地圖全開,而對方則處在戰爭迷霧中,自己還不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他剛把傢伙事全收入芥子空間,就聽潘玲喊他:“何雨柱!快給你兒子換尿布!你兒子又拉屎了!”
何雨柱像趙四兒一樣不自然抽動了一下嘴角,嫌棄的走進臥室,給兒子連洗屁股帶換尿布的一套弄完。
潘玲笑著躺在床上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問道:“玲兒,要不把書房空出來做客房,讓雨水來照顧你幾天,這孩子太能鬧了。”
潘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