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祿專門找人給何雨柱捎話,說請何雨柱今兒下班之後家去一趟。
這不,一下班,何雨柱就騎著車子回了四合院。
一進屋,正看見梁拉娣在罵梁大毛。
何雨柱把給他們帶的東西放下,問道:“嫂子,怎麼了這是,生這麼大氣?”
梁拉娣看見何雨柱,神色緩和了點,說道:“柱子,你幫我評評理,我跟大毛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說別搭理前院的蘇萌,這個混小子呢?
“他就是不聽!
“我跟他說了多少遍了,蘇萌是知道了寶祿的身份,才貼上來的,可他卻不信!還說孰能無過,改了就好!”
她指著梁大毛罵起來:
“油鹽不進,非得跟蘇萌勾勾搭搭!
“那個蘇萌,上次害的你媽我跟你爸差點兒進去,
“這次你又因為她不去參軍,你……你說……你怎麼跟這個蘇萌就是斷不了呢?
“是不是非把我氣死,你才能跟她分了?要是這樣,我現在就去死去!”
何雨柱看著梁大毛梗著脖子不說話,就笑著對梁拉娣說道:
“嫂子,不至於的。”
梁拉娣紅著眼睛說:“你是不知道,寶祿為了不讓他下鄉受苦,親自去求得趙華同志,人趙華也是看跟寶祿這麼多年的交情才說幫這一回。
“這是什麼意思?就是這種忙,人家就幫一次,以後再有這事兒就別找他了。
“人趙華同志這是講原則,我知道好歹。可他梁大毛呢?
“這麼寶貴的機會,他說不想跟蘇萌分開,打死也不去當兵,你說有他這樣的嗎?”
說著,梁拉娣就落淚了。
何雨柱看看蹲在角落,不時來一口小酒,沉默不語的楊寶祿,
又看看梗著脖子不說話的梁大毛。
何雨柱笑著說:“沒多大事兒,我來對大毛說。對了嫂子,今兒晚上我在你們家吃。成嗎?”
梁拉娣擦擦眼淚道:“成啊,你想吃什麼?”
何雨柱說道:“勞駕你給蒸碗黃粱飯,再切點蘿蔔絲兒。您和師哥做飯去吧,我來和大毛談。”
梁拉娣聽了,拉著楊寶祿走了。
楊寶祿說:“這飯菜也太簡單了,你一人兒做就得了,拉我幹啥?”
梁拉娣拿指頭點了楊寶祿一下說道:“你沒看出來?柱子是要單獨跟大毛說會兒話!”
楊寶祿這才恍然大悟。
屋子裡,大毛聽見何雨柱要勸他,又梗著脖子看向何雨柱,也不說話,只一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何雨柱笑笑,輕聲說道:“黃粱難熟,大毛,你累了的話,不如就睡一覺。”
大毛聞言,當即打了個哈欠,就點迷糊了起來。
正在梁大毛糾結於要不要睡覺的時候,蘇萌也不敲門,就走了進來。
她跟大毛說:“大毛哥,不是說好了今天晚上你領著我去抓知了鬼兒嗎?怎麼在這兒迷瞪起來了?柱子叔,您也在呢?”
何雨柱笑笑沒說話。
大毛看見蘇萌,立刻激動起來,也顧不上別的了,拉著蘇萌就出去了。
說是抓知了鬼兒,其實就是小年輕找個藉口膩在一起,很快,蘇萌就依偎在大毛身上。
時值初夏,天空暗藍,湖水澄澈,傍晚蟬鳴微微可聞,薰風南來徐徐而至。
梁大毛佳人在懷,急的滿頭是汗,蘇萌瞧見了,翻個白眼兒,說道:
“瞧你,傻樣兒吧!”
說著用纖纖素指,拈起帶著體香的手絹,給梁大毛擦汗。
大毛這下更加窘迫了,像石頭一樣僵硬著身子,由著蘇萌擺佈。
蘇萌給他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