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這是何雨柱假期的最後一天了,明天他就要去天津的遠洋公司報到,然後去香江。
這幾天,何雨柱只是在家休息,等著晚上潘玲過來,跟他一起雙修。
天很晚了,潘玲才偷摸過來,何雨柱看著一臉疲憊的潘玲,說道:“你這麼累,就不要過來了。”
潘玲倔強的搖搖頭,說道:“不行,柱子,你明天就走了,我不來會後悔的!”
何雨柱抱著潘玲,把她放在腿上,看她眉梢間都是喜色,問道:“怎麼?案子破了?”
潘玲笑著說道:“破了,確實是於海棠乾的。
“她假裝去天津開會,卻故意買的慢車的車票,然後在黃村,就是大興那個黃村站就下了,然後坐汽車回了軋鋼廠,趁著沒人毒死了李懷德。
“然後小汽車又拉著她去了北京站,她買了一趟去東北的特快。
“這趟車和去天津的那趟慢車在路線上有重合,而且這趟車比慢車要快的多,於海棠做完這一切,竟然還能趕上那趟慢車。
“然後她就裝作若無其事的從天津站出站,還在出站口讓來接她的人給她拍照,當做不在場證明。”
何雨柱納悶道:“這車這麼慢的嗎?”
潘玲說道:“對啊,這是那種鐵路內部的通勤車,幾乎每站必停,一停還是停十分鐘,裝卸郵包什麼的。
“因為於海棠的票都是軋鋼廠後勤上給訂的,後勤還問她為什麼要訂這趟車,她說這趟車最便宜,這次會議又不著急,要為廠子裡節約資金。
“但我們一個偵查員卻發現,她以往出差都是訂的特快外加臥鋪,這樣我們才起了疑心。然後沿途做了調查。”
何雨柱說道:“她跟哪個檢票員發生了衝突?被人記住了?”
潘玲意外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何雨柱示意她接著說,自己回頭給她解釋。
潘玲就繼續說道:“確實如此,她在一個小站換乘時,因為檢票員的態度不好,跟人吵了起來。
“這樣才有了人證。她最後交代了作案經過,並且供出了那個載她的司機,是她的一個相好。
“據她供述,她是因為李懷德屢次威脅她,擋住了她上進的道路
“這個上進的道路是指,她外出參加會議時,被一個官二代看上了,對方要娶她為妻。
“李懷德卻不肯,還把照片拿出來威脅她,並且說要玩弄她一輩子。
“她被逼無奈之下才起了殺心。
“至於殺人的方法,她是從那個官二代的一本內參書籍上學到的,是一篇日本偵探小說。
“對了,柱子,你怎麼猜到是於海棠?”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
“於海棠和何雨水是初中同學,我對於這個人還是比較瞭解的。
“她屬於那種權力動物,與許大茂和秦淮茹不同,她渴望的是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享受眾人恨她卻無可奈何、羨慕又妒忌的目光。
“這就註定她不會成為任何男人的玩物,相反,男人只是她上進的工具、階梯。
“楊為民是這樣,李懷德也是這樣,沒有楊為民,她就當不上軋鋼廠播音員;沒有李懷德,她就當不上宣傳科長。
“但你說她對這兩個人會有感情嗎?不會的。
“你說她曾多次找楊為民哭訴李懷德欺負她,那時候我就起了疑心,她怎麼會這麼幹呢?
“不會的,她要真被欺負了,只會和李懷德魚死網破。
“所以,她應該是想著慫恿楊為民替自己殺了李懷德,可誰知道楊為民是慫貨一個,連李懷德的面都沒見到,就被保衛科抓了。
“所以,她才會自己動手。”
潘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