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懵逼的看看左右,你婁曉娥什麼時候也修成了未卜先知的法術了?
婁曉娥一看是認錯了人,臉一下子就紅了,說道:“唔好意思,先森,我以為是我老公來找我。”
她突然閉嘴盯著何雨柱看起來,是你!我朝思暮想的四合院福爾摩斯——何雨柱!
婁曉娥興奮的跳著腳喊道:“何雨柱?何警官!是你嗎?”
沒等何雨柱開口,婁家的管家已經拉開了婁曉娥,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
婁曉娥這時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乖乖站在一邊看著。
何雨柱這才對管家說道:“你好,我是來拜訪婁振華先生的,你只要跟他說來自北方的朋友何雨柱找他,就行了。”
管家皺眉道:“這位先生,想見老爺,你有預約嗎?”
何雨柱聽了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婁曉娥急了,攔住何雨柱,對管家說道:“六叔,這是我爸爸在四九城的朋友,我認識的,你去跟他說就好了,別刁難人。”
管家眼皮子挑了挑,恨不得拿手扶額,你這個蠢蛾子,不是你老豆吩咐,我為難他幹什麼?
但還是轉身通告去了。
婁曉娥則圍著何雨柱問個不停:“何警官,你怎麼來香江了?以後還走嗎?你還當警察嗎?對了,你太太跟你一起來了嗎?”
何雨柱聽得直頭疼,還是敷衍道:“我是有點私事來求婁先生幫忙的,辦完後,還要去趟瓦坎達。”
婁曉娥得意的說:“沒問題,不管你找我爸幹什麼,包我身上了。還有,瓦坎達在哪裡?”
“瓦坎達在非洲西部,赤道貫穿國中,其地富有礦藏,尤其多黃金,以前是高盧的殖民地,我說得對不對啊?何警官!”
何雨柱越過婁曉娥望去,只見婁半城正笑吟吟的看著他。頭上氣象也有病虎變成蝮蛇,果然,五年時間在香江幾乎白手起家,再創家業,不知用了多少毒計,經過幾多腥風血雨。
何雨柱也笑道:“許久不見,婁董風采更盛往昔啊!”
婁半城一邊往裡面讓何雨柱,一邊說道:“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香江這方水土,養人啊!”
何雨柱一聽,婁半城是暗諷我們的制度,便說道:“池水清淺而後生蝦蟹,亦可自得其樂;江海之大乃能有鯤鵬,可以攪動乾坤。”
這是說香江這地方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婁半城聽了,嘴角抽搐一下,沒再接話。
賓主步入客廳落座,婁半城拿出一塊陳年普洱,開始泡工夫茶,一時間水汽氤氳,茶香嫋嫋……
婁半城、何雨柱還有大蛾子一起喝了幾杯茶,
婁半城才說道:“曉娥,去後廚幫你母親料理一下,我想何先生中午應該無事吧,不如留下吃飯,讓在下一盡地主之誼,可好?”
婁曉娥也央求道:“何警官,你就留下吧!”
見何雨柱答應,才蹦蹦跳跳的去後廚了。
這時婁半城幽幽的開口道:“何先生,說起來,這餐飯60年我就應該請你吃的,光陰荏苒,一晃十年,才有緣一起坐坐,真是世事無常啊。”
何雨柱笑了笑,心道:原來你他媽記恨我十年了?我幫你閨女弄死了崔大可,保住了她的貞操,就因為沒跪舔你,你反而埋怨上我?你們資本家都是什麼腦回路?
但表面上還是說道:“婁先生要做的這件事對國家有益,如果對國家有益處,就是我何雨柱的朋友,是朋友,總要一起喝杯酒的。”
婁半城一聽,合著咱倆沒私交,你是出於國家大義才搭理我,合著還是看不起我?
哼!你當你還是在內地呢?
這裡是香江,資本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