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何雨柱又空軍了,他想再買點兒魚,結果這次連鴿子市也沒魚。
何雨柱還是拿倆糖餅跟一個小孩兒換了大半斤麥穗魚。
何雨柱一回院,就嚷嚷著:“孩兒他媽,今晚上吃貼餅子熬小魚兒。””
潘玲懶得搭理他,倒是何雨水抱怨道:“哥,合著我白天給你看孩子,你就是釣魚去了?明兒我不來了啊。”
何雨柱聽了,從身後拿出一個豬蹄,說道:“拿回去給大個兒補補,明兒早點兒來。”
何雨水流著口水拎著豬蹄走了。
潘玲問他:“晚上真吃貼餅子熬小魚啊?”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今兒我找同事淘換到好東西了……”說著遞給潘玲一個小玻璃瓶。
潘玲接過還冒著寒氣的瓶子,看清楚上面的俄文,驚呼道:“魚子醬?”
何雨柱說道:“怎麼樣?今晚開一瓶紅酒,烤兩片面包,就吃魚子醬?”
潘玲聽了,親了何雨柱一口,然後餵了孩子,又把他們哄睡了,才佈置燭光晚餐。
魚子醬,不用做,直接吃或者抹到烤麵包片上就很好吃。
潘玲當年在毛熊國也不過吃過一兩次,這次終於可以敞開吃了。
她疑惑的問何雨柱,是哪兒搞來的?
何雨柱又不能告訴她自己去毛熊白拿的,就說是北邊去的海員,買了,用冰塊藏好,拿回來高價出售的。
兩人吃完飯不久,韓春松就帶著韓春明來了。
韓春松把稻香村買的四色點心遞給潘玲,何雨柱示意接了。
韓春鬆鬆了一口氣,收了東西,就好說了。
何雨柱直接問道韓春明:“春明,你大哥來找我來著,說的是你工作的事兒,這事兒你是怎麼想的?”
韓春明看著二十三四的何雨柱說道:“柱子哥……”
還沒說完,就被韓春松打了一巴掌,說道:“胡說什麼,叫何叔。”
韓春明詫異的看著他大哥,意思是跑馬屁也得要點兒臉吧?
何雨柱笑笑說道:“我35年的。”
韓春明一算,38了?趕緊改口:“何叔。”
然後繼續說道:“何叔,我想先問問海員的待遇。”
何雨柱就跟他說道:“是這樣,遠洋公司的工資分三級兩季,船長一直到三副這都是管理層,海上工資是142元,上岸工資是71元,我就是這個檔次;水手長、水手、機師這是第二等,工資是海上96,上岸65;還有就是實習的了,海上71,岸上36。
“當然,除了工資之外,還有別的福利,比如伙食津貼、海齡津貼之類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總之,只要出海,基本上工資可以一分錢不帶讓家裡領,回來還能剩下錢。”
韓春松聽了直吸冷氣,海員工資這麼高啊?實習工在岸上的工資都比自己現在的高了。
韓春松聽得都想自己去了。
誰知韓春明卻說道:“何叔,海員工資這麼高,估計很苦很危險吧?”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說道:“嗯,你還行,沒被高工資迷了眼。
“出海嘛,當然危險,遇上大風暴,一條船就這麼沉了,屍體都找不到的有的是。
“就是萬里無雲,誤了行程,沒了補給,船上也會缺水、缺食物,有時候冷凝管上一晚上接一臉盆水,一船人分著喝也是常事。
“至於遇到海盜啥的,也不新鮮。”
隨著何雨柱的話不斷說出,韓春松的一顆心也逐漸往下沉,心想還是算了,這事兒就算弄成了,他媽也得弄死他!
誰知韓春明聽了,非但不害怕,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他問道:“我能問一下程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