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完,示意一臉驚疑的蔡全無,讓他跟上自己,然後就出了小酒館。
蔡全無也不敢不跟,小心翼翼的跟著何雨柱。
不一會兒,走到一個僻靜處,何雨柱咳嗽一聲,說道:“出來吧。”
蔡全無就看見另一個自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任是誰,冷不丁看見一個跟自己一模樣的人,都會嚇一跳。
雖然蔡全無做了心理準備,但在看見何大清的那一刻,還是嚇得不行。
何雨柱這才打量起蔡全無和何大清來,
雖然兩個人長得一樣,但仔細看,就會發現在氣質上,兩人還是截然不同的。
何大清,是那種比較慫又比較橫,又橫又慫,經常以最慫的語氣說最橫的話,或以最橫的姿態秒認慫。
蔡全無,則是一身沉穩之氣,沉穩的甚至有些陰沉的地步,看著老實巴交,可眼睛裡不時閃過的精光,卻讓人覺得此人不可小覷。
何大清果然,以很豪橫的姿態說道:“你就是小蔡吧?我對不住您,給您請安,給您賠罪。”
蔡全無不知所措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何大清就講了起來:
何大清年輕的時候,在鴻賓樓學廚。
有一天自己下了班,就著剩菜喝了二兩,喝得自己是暈暈乎乎,就往家走。
那時候,何大清還沒成家,跟他爹何風梓租住在四合院的中院正屋,多少媒婆踏破門檻兒的給他介紹姑娘,怎奈老色批的何大清是一個看不上。
這天,他喝醉了,在街上慢慢悠悠的走著,被一個老頭兒攔住。
那個老頭兒一把就抱住他,哭著喊:
“少爺,您可算從保定回來了,老爺、老爺他……”
何大清喝得迷迷糊糊,聽這人這麼說,知道他是認錯人了。
這時的何大清心性未定,覺得好玩,就將錯就錯問道:“我爹他怎麼了?”
只見老頭兒哭著說道:“少爺,老爺……自從您去了保定講武堂,那幫子人就沒少來騷擾老爺。
“老爺一氣之下就沒起來,後來直奉大戰,大家夥兒都傳直軍打不過奉軍,連講武堂的學生都拉上戰場讓人一勺燴了。
“老爺聽了這個訊息,當晚就去了!”
何大清一聽,也惋惜不已,心想:要是這個老頭兒活著,自己就冒充他兒子安慰他一下,也未嘗不可。
誰知,這時老僕繼續哭訴:
“自打老爺走後,房子也被人搶了,老僕我只好投奔親戚,才免得流落大街。”
說著,老僕把一張紙遞給何大清,說道:
“全無少爺,您收好這張紙,老爺臨終前說了,蔡家能不能東山再起,全在這上面了。”
說著,老僕也不管不顧,當街砰砰砰給何大清磕了三個頭,說道:
“少爺,您太讓老僕失望了,我知道您心裡苦,可也不能就此沉迷酒鄉、醉生夢死啊!
“老僕老了,經此一事,只想安度晚年。只願您能飛黃騰達,再振家業!”
說完,就快步如飛的走了。
何大清拿著那張紙,喝得五迷三道的他,根本看不清寫的什麼。
等拿回家,拿給他爹何風梓看了,
何風梓才告訴他這是一張藏寶圖。
兩人按照圖中所畫,按圖索驥,找到了那個山洞,又在山洞裡找到了一個箱子,裡面只有三根金條。
何大清不禁笑話那個老僕,說道:“什麼玩意兒?三根金條振興家業?振興個屁啊!”
話沒說完,就被他爹拍了一巴掌。
他爹說道:“你知道什麼。但凡橫財,最怕的是你壓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