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幹什麼去了呢?
原來是他看見何雨水的房子被燒了,就跑去找何雨柱告狀去了!
何雨柱聽說以後,讓他稍安勿躁,說雨水的房子他會出錢修的。
然後喊上潘玲和大個兒去抓易忠海。
易忠海出了四合院,從懷裡掏出一沓兒介紹信,這是他有一次灌醉了廠長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然後趁著人家酒醉,印了一沓兒以備不時之需。
他慶幸自己提前做了兩手準備,這也是他敢跟秦淮茹撕破臉的底氣所在。
只可惜,那些金條!
以後怎麼辦?
他回憶起一段跟聾老太往事:
聾老太曾跟他說:“小易啊,你是不是覺得我白白讓你養老,你覺得不值啊?
“我告訴你,等我死了,不僅留給你這間房子,還會送你一筆錢,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要送你一筆潑天的富貴。”
看著易忠海閃光的眼眸,聾老太說道:
“你知道,我以前有個男人,是北洋政府的參議員、日本皇軍的顧問、國民政府的特聘資政,就是再兵荒馬亂,也有兩個排的衛兵保衛的大人物。
“我的男人跑去了香江,聽說在香江闖下了偌大一份家業。
“現在是世道不好,等以後世道變了,你記得去香江一趟,就說你是我的兒子,是他留在大陸的種!”
易忠海不解的問:“他會相信?”
聾老太搖搖頭,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日子,那是你的出生日期,懂不懂?
“早先我給他生過一個兒子,但是那個孩子夭折了。
“當時正是清帝遜位,曹坤為了不讓袁大頭去南方,搞了兵變。
“他那時是袁的幕僚,忙著怎麼讓袁上位,幾個月都不來看我一次,我就騙他,因為兵變,沒看住孩子,被人販子抱走了。
“我當時打的主意就是再找個小孩兒冒充,說是找回來了。
“這人啊,無論做什麼都要留後手,這就是我的後手!”
易忠海不解的看著聾老太:“這樣他能信?”
聾老太搖搖頭:“孩子出生後他給了孩子一個玉墜兒,獨一無二的玉墜,我覺得給孩子戴太可惜,就藏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那個玉墜兒就在孩子身上,一併讓人販子搶了。”
易忠海搖搖頭,說道:“不能吧?那他不會問為什麼人販子不把玉墜賣了嗎?”
聾老太看著易忠海,高深莫測的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忠海當時把玉墜接過來,並沒想真正做這件事,
因為當時他正是院裡的一大爺、軋鋼廠的模範工,收了賈東旭當徒弟,何大清又遠走保定,傻柱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彼時的易忠海正是意氣風發的好時候,就把這件事當成了老太太人老糊塗的胡言亂語。
可是,都怪傻柱!
把自己一步一步逼到這個地步!
他掏出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墜,想著那個參議員可能都老死了吧?
不過他應該還有別的孩子,只要讓他們認了自己,自己下半輩子就不愁了!
怎麼當豪門庶子?他有經驗啊。
畢竟他當年可當過豪門養子!
易忠海立馬去火車站買了一張最近發車的車票,在介紹信上填好目的地,先從四九城跑出去再說。
易忠海出了四九城,並沒有在票上寫的目的地下車,而是在一個小站下了車。
他又換了車,繼續南下。
一路上風餐露宿,易忠海終於到了寶安縣!
他的介紹信已經用完了,錢和票也花光了,從秦淮茹手裡偷的金戒指和金鐲子也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