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頭扎進屋子裡的傻柱,易忠海有些氣急,便想著跟著傻柱進去。
誰知易忠海剛邁開腿,就被許大茂擋住了去路。
易忠海氣急敗壞的說道:“許大茂,你給我讓開,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鬧什麼呢!”
許大茂卻不徐不疾的說道:“易大爺,這時候兒您進去不合適。”
易忠海:“有什麼不合適的?且不說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里街坊,出了事兒就該互相幫襯。就說這柱子,那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家裡大人跑了,我就跟他的家大人一樣,我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合適的?”
許大茂一翻白眼:“多新鮮啊,他姓何你姓易,你們本就不是一家人,再說了,我何叔走的時候,誰知道給柱子留沒留錢?留了多少錢?這以後的活計安排了沒有?就是這房契、地契,留沒留下?
“怎麼?這亂糟糟的,你易忠海帶頭就往裡衝,到時候少了什麼、多了什麼的,算誰的?
“還是說,”
許大茂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看了周圍鄰居一眼,才繼續說道:
“你易忠海要領著大家夥兒吃他何雨柱的絕戶啊?”
譁!
就像一滴清水滴入油鍋之中,周圍鄰居連忙表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這時候帶著眼鏡的閻埠貴都出來勸道:“老易,許大茂說的有道理,這瓜田李下,君子避嫌啊!”
易忠海氣的鼻子喘著粗氣:“我避什麼嫌?這麼多年了,我是看著柱子長大的,我跟他避什麼嫌?!”
這時候,只見何雨柱失魂落魄的從屋子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封信。
大家紛紛上去問他怎麼了。
何雨柱先是茫然的看了大家一圈,然後才像回過魂兒來似的,紅著眼圈兒說道:
“我爸跟著白寡婦跑了!嗚嗚嗚……”
“柱子哥,你先別哭!”
“傻柱,你先別哭!”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叫柱子哥的是許大茂,喊傻柱的是易忠海。
易忠海不禁老臉一紅,氣惱的看了許大茂一眼,怎麼哪兒都有你!!!
許大茂卻不在乎易忠海怎麼看,而是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哥,你爸信上怎麼說?說沒說對你跟你妹以後得安排?”
何雨柱點點頭,因為那一句“柱子哥”似乎對許大茂也沒有以前那麼排斥了,說道:
“我爸信裡說了,說跟食堂主任說好了讓我去接班,一個月工資十九萬五,還說讓我聽易大爺的話……”
這時易忠海驕傲的抬起頭說道:“傻柱,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跟雨水的。你們年紀小,稍不小心就會讓人帶歪了!”
說到這兒還瞅了許大茂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你跟雨水以後就跟著我,那個工作我明天去找主任確認,你放心,只要有我易忠海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著你們兄妹。
“柱子啊,我跟你說,這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太不講良心,不能連老人都不尊敬,
“你可千萬別跟院子裡某些人學,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看著易忠海還想繼續長篇大論的說下去,何雨柱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打斷易忠海,說道:
“那個易大爺,您等會兒再說,這個,我爸信裡說了,說在您那兒給我們兄妹留了兩百萬塊錢,另外還說以後每個月寄給你10萬塊錢,是給雨水的生活費。”
易忠海一下子愣住了,壞了,把這茬兒忘了!都怪許大茂,沒他搗亂,先支開傻柱再把信拿到手,那筆錢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許大茂一看,臥槽,這前世的時候可沒這事兒啊,那說明什麼?說明易忠海不僅貪了那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