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媽看著摑了自己一巴掌的易忠海,不敢置信的喊道:“你敢打我?”
“嚷嚷什麼!”易忠海先是制止易大媽胡喊亂叫,然後把今天在工廠發生的事兒告訴了易大媽。
易大媽聽了罵道:“這個賈東旭,真不是東西!虧我還以為他是個老實人呢!”
易忠海:“你懂什麼?婦人之見!
“今兒這事兒,我是讓老聾子給坑了!”
易大媽不解的問道:“不能吧?這老聾子還指著咱們給養老呢,怎麼敢坑你?”
易忠海搖搖頭說道:“老聾子是大戶出身,她找咱們養老不假,可從她心底裡就沒瞧得上咱倆過,我問你,你每次送飯過去,有哪次老聾子是不嫌棄的?”
易大媽搖搖頭,示意是一次也沒有滿意過。
易忠海繼續說道:“你以為她為什麼要逼走何大清?還不是想著傻柱好拿捏,讓傻柱變成給她做飯的廚子。
“到時候,有我在院子裡給她撐腰讓院子裡的人不敢不尊敬她,有傻柱給她做好吃的滿足她的口腹之慾,有你給她洗洗涮涮、端屎端尿,她可不是比以前的老封君過得還好?”
易大媽不解的問道:“既然這樣,她為什麼要坑你?”
易忠海也想不通,他尋思良久,才說道:“恐怕跟傻柱有關。
“何大清走了,傻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又把許大茂拉攏在身邊,整天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基本不回院子。
“回了院子,也是誰喊傻柱他揍誰,還有許大茂在一旁幫腔,老聾子可能怕了。
“要知道這歲數的半大小子正是混不吝的時候。
“她跟我說過,讓我不要招惹傻柱,被我撅回去了,許是這件事得罪了她!”
“哪也不至於害你啊?大家好聚好散不成嗎?她不想讓咱們伺候,我還不願意伺候她呢!”易大媽說道。
“你知道什麼!要真是這樣,我能放過她?我會跟她好聚好散?”易忠海說著,眼裡閃過陰鷙的光,他惡狠狠的說道:
“我跟她本來就是誰也離不開誰,說不好聽了,叫狼狽為奸!”
他制止想說話的易大媽,繼續說道:
“咱們說話,不必忌諱,能把意思說透就行。
“說實話,她需要我敬著她,好當四合院的老祖宗;我呢,需要孝順她,好有個好名聲。
“她想中途散夥,大不了找別人養老,老劉、老閻,只要不作妖,院子裡的人怎麼也得給她三份面子。
“可我就不一樣了!她散夥了,人家不得指著我的脊樑骨罵我虐待老人啊?!
“哼!她瞭解我,知道我不會善罷甘休。她的底子也不乾淨,但凡有人說我不孝順,我就得掀翻了老聾子,說明我是大義滅親,懂嗎!
“老聾子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聯合劉海中和閻老西,想著先下手為強!
“這個老東西!
“不過也怪賈東旭,這幾天光想著怎麼揉搓他了,害的我沒注意到老聾子的動作!”
易大媽一臉擔憂的問道:“老易,那現在怎麼辦啊?”
易忠海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估計老聾子還有後手,你知道,她在軍管會認識人,估計是許了劉海中什麼好處,不然劉胖子不能這麼賣力氣。
“這樣,老婆子,”易忠海當即立斷的吩咐道:“你留下這個月吃飯錢,然後把家裡的錢全拿給我。
“軋鋼廠有個去郊縣支援的活,一開始我想著剛收了賈東旭當徒弟,不願意去。
“現在不去不行了,我一會兒就收拾東西,回廠裡報名,然後接著就走。
“你老老實實在院子裡,老聾子那邊也別斷的太明顯,一天拿一會窩頭鹹菜去對付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