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考慮周全之後,心情愉悅的趙建軍不禁哼唱著歡快的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悠然自得地走進了屬於自己的那間辦公室。
就在同一時刻,於另外一個地方,一大爺以及聾老太太二人依然未曾死心,仍舊在堅持不懈地繼續著他們尚未完成的計劃……
這傻柱還有許大茂到現在還關在禁閉室這邊,其實昨天他們身上搞得無比的骯髒,現在渾身都是惡臭,一直都沒有進行清洗。
所以這許大茂以及傻柱,那也是相當的難受啊。
尤其是這許大茂啊,那可真是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苦日子的主兒!
瞧瞧他渾身上下,沾滿了各種髒兮兮的東西,活像個剛從泥潭裡滾出來的泥猴子。昨晚,他蜷縮在那簡陋的茅草屋裡睡覺,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著覺,心裡別提有多煩躁啦!
最要命的是,他根本不敢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呀。這寒冬臘月的天氣,冷得能把人的骨頭都凍酥了,如果他真敢把唯一能保暖的衣服脫掉,那不等天亮恐怕就得被活活凍死嘍!
所以呢,就算身上再怎麼髒、再怎麼難受,許大茂也只能咬咬牙硬挺著,堅決不脫衣服。
不過,這傢伙倒也有幾分小聰明,他靈機一動,把周圍那些亂七八糟的茅草和乾草全都聚攏到一塊兒,一股腦兒地堆在了自己身上,好歹算是給自己增加了那麼一丁點兒溫暖,這才勉強能睡個稍微安穩些的覺。
此時此刻,許大茂那顆小心思還在不停地轉悠著呢,他滿心盼望著婁小娥能夠快點兒來找他,然後把他帶回那個溫暖舒適的家。
之前,他算計傻柱的時候,其實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尋思著婁小娥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十有八九會央求她父親出手把他從這個倒黴地方給撈出去。
結果呢,婁小娥的父親倒是真來了,只可惜啊,人家壓根兒不是來救他的,而是特意跑來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好讓他長長記性!
因此,目前的狀況就是許大茂這次或許能夠逃過一劫、免遭懲處,但他那位神通廣大的岳父已經跟楊廠長大致談妥了後續事宜——將許大茂關進禁閉室。
暫且關上幾日,好讓這個成天在外頭胡作非為的傢伙好好反省一番,長點記性!
要知道,婁半城此次能夠將他從困境中解救出來已屬不易,如果日後許大茂依舊不知收斂、繼續捅出簍子來,一旦婁半城無力兜底,那許大茂可就要陷入極大的麻煩之中了!
更糟糕的是,倘若他犯下的事情過於嚴重,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婁半城本人呢!
正因如此,婁半城未與自家女兒商議便自作主張地讓楊廠長做出這般安排。而楊廠長對此倒也並無異議,爽快地應承下來。
其實啊,對於婁半城前來營救許大茂一事,楊廠長早有心理準備。畢竟誰不知道許大茂乃是婁半城的乘龍快婿呢?
當年,許大茂初任廠裡宣傳科的放映員時,他那位父親便開始盤算著如何能給兒子尋得一門好親事,最好是能找到一個有權有勢的岳父大人做靠山,如此一來,日後許大茂在廠裡便能如魚得水、平步青雲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父子倆將目光投向了廠裡董事婁半城的千金小姐身上。
要知道,婁家在舊社會可算得上是名門望族,若是許大茂能夠與婁家結親,那無疑將會成為他事業發展道路上的強大助力。
而且更為湊巧的是,許大茂的母親恰好就在婁半城的婁公館裡當差做事,這層關係也使得兩家之間多少有些往來。
於是乎,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許大茂順理成章地迎娶了婁小娥。
新婚之初,許家人滿心歡喜地以為,憑著這門親事,許大茂在工廠中的前程必定是一片光明,扶搖直上九萬里,說不定還能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