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許大茂的父母更是天天在他耳邊唸叨,催促他趕緊讓婁小娥懷上孩子,好延續許家的香火。
而院子裡那些好事之徒們,也時不時地拿這件事來嘲笑他,說他娶了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面對這些冷嘲熱諷和壓力,許大茂心裡那個憋屈啊,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正當許大茂滿心怒火無處發洩,準備將這股怒氣撒向傻柱時,只見那傻柱竟然還一臉得意洋洋地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禁閉室,臨走前還不忘丟下一句:
“你就在這兒好好待著吧!”看著傻柱那副囂張的模樣,許大茂氣得肺都要炸了。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揚起手狠狠地朝著禁閉室的大門拍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迴盪在整個走廊之中。然而,他的這番舉動並沒有帶來任何作用,反而引來了保衛處人員的一陣呵斥:
“幹什麼呢?老實點!”聽到這嚴厲的斥責聲,許大茂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力地垂下雙手,滿腔的怒火也只能暫時憋回肚子裡。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許大茂那張原本就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此刻更是黑得像鍋底一般。他緩緩地低下頭去,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似的,緊接著便一言不發地繼續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如果你以為他就這樣甘心認命了,那就大錯特錯了!此時此刻,他那顆充滿怨恨和復仇慾望的心正在激烈地盤算著:一旦等他出去了,重獲自由後,一定要讓那些曾經給他帶來恥辱和痛苦的人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時的傻柱終於從保衛處準備走了出來。當他抬頭望見那久別重逢、溫暖明媚的陽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暢感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情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輕鬆自在。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就不自覺地落在了自己那身髒兮兮的衣服上,還有周圍保衛處眾人投來的那種鄙夷、厭惡的目光——就好像他是什麼令人作嘔的狗屎一樣。
剎那間,傻柱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燙,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於是乎,沒有絲毫猶豫,傻柱轉身快步朝著家裡走去。他一心只想趕緊回到家中痛痛快快地洗個熱水澡,把這身沾滿汙垢的衣物統統換掉,然後再以嶄新的面貌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
就這樣,傻柱急匆匆地踏出了工廠的大門,腳下生風般一路往自家所在的院子狂奔而去。
一路上,凡是碰到傻柱的行人,無一不是遠遠地看見他就急忙繞道而行。
他們一邊用異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傻柱,一邊竊竊私語道:“這人該不會是個專門挑糞的工人吧?不然怎麼會弄得渾身如此骯髒不堪?”
面對這些人的指指點點和嫌惡的神情,傻柱只覺得每一步都邁得無比沉重,時間也變得異常漫長難熬。尤其是每當對上旁人那充滿嫌棄與不屑的眼神時,他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憤怒就愈發強烈起來。
這一刻,他對許大茂的恨意簡直已經到達了頂點。
若不是可惡的許大茂,在自己跟前如此囂張跋扈、尋釁滋事,他何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想到此處,傻柱不禁怒從心頭起,腳下生風,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朝著自家院子趕去。
剛一踏進院門,眼尖的三大媽便瞧見了迎面走來的傻柱。她下意識地開口詢問道:“傻柱回來啦?”然而,當目光觸及到傻柱身上那一抹醒目的黃色——已然乾涸的奧利給,還有他那渾身髒兮兮、狼狽不堪的模樣時,三大媽不由得面色一驚,條件反射般地向後退了好幾步。
對於三大媽的反應,傻柱早已習以為常。他頭也不抬,徑直朝自己家中奔去。
進得屋來,傻柱二話不說,先打來滿滿一盆清水,隨即擼起袖子,熱火朝天地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