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一個雙修大典,先是七花降天,美不勝收。
如今卻是群犬圍狼,陣法禁錮。
引得安坐在五棵參天巨樹下,青靈門一位白髮夾黑絲的長老,輕嘆一聲:
“情難當,情難當矣。”
閻蒼穹見他對喬若何生了同理心,笑問:
“聽聞青靈門宗主前世也是靈界出生,門中更有魚妖作祟。敢問沈長老,要入此泥河否?”
青靈門沈潮聲臉色驟變,喝道:“胡言亂語,捕風捉影。”
“既然不是同流合汙,那還請沈道友作好這壁上觀即是。”黃風烈說道。
眼見焚天教和陰山教同穿一條道褲,而神木宮不發言語。
那星月山月長老更是對喬若何不明所以地恨之入骨,青靈門便不再多言。
門中龍飛宇和龍小妹似有所動,也被沈潮聲按坐下來。
極木臺下喬若何正與五大宗門的修士鬥法。
金木水火土,五行法術縱北橫南。
喬若何赤炎朱火東西施展,已有數十個修士渾身烈火,四相奔逃。
不料又燒到了旁人衣袍角料。
一時間,人群之中,火焰瀰漫而起。
驚喊聲,叫嚷聲,此起彼伏。
陰山教的玄武陣法跳到喬若何周遭,禁錮其身,讓眾修士得以喘息。
眾人紛紛向陰山教抱拳致謝。
眼下臺下鬥仙稍有止息,倒是陰山教佔了五宗口風。
極木臺上五大宗門的老東西也坐不住了。
趁喬若何與陰山教陣法,及至那五宗數千個低階修士,對峙之際。
極木臺上也是暗流湧動。
“黃風烈,遺失千年的照骨鏡都能尋到,你這老鬼還有幾分能耐。”繁花向黃風烈說道。
“繁花,客套話就少說一些,你們神木宮收了這半人半妖的徒弟。”
黃風烈手引古棵參天古樹前的四大宗門同道。
“意欲何為,想必諸派道友心裡都有個明鏡。”
閻蒼穹走到黃風烈身旁,與他一併對峙神木宮首座,道:
“你們神木宮難道想要重啟五龍殿,重新讓人界陷入混亂嗎?”
星月山的月千影也站了起來,向這兩個老小子靠近身來。
她原本與閻蒼穹有恩怨在身,卻因陰山教之故,與他東國雙宗站隊一處。
她目光盯著神木宮宗主,那宗主也看著她,兩人似乎早就認識一般。
“花宮主。兩個月前,我曾修書一封教弟子送到貴宗,不知你收到沒有?”月千影問道。
花宮主一臉不知情的模樣看向果靈,果靈眼神閃爍,回道:
“師兄,確是收到星月山送來的信件。
只是當時你有要事在身,就沒來得及向你稟告。
後來我一直在為此次盛事做準備,一時疏忽,竟忘了此事,還請恕罪。”
果靈長老說著,向身旁弟子使個眼色。
那弟子急忙從懷中摸出一封金色信件,只是信上的金漆已經開封。
他遞向宮主,宮主沒有接過。
“不必了。就請月道友直述吧。”
月千影哼地一聲,負手側對他們,挪了兩步。
“我在信中將喬若何的來歷說得一清二楚。
要求貴宗斬殺此妖。
可是你執意邀約五宗至此,就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
月千影正在踱走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你們神木宮既執意要留下此妖,以作來日要挾五龍殿的籌碼。
甚至想要煉化此人以提升修為。
全然不不顧修仙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