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從雲也用寶物變換了面容,混在現場觀看了劍修大會的開場以及一眾超凡劍聖的演道,皺眉思索了片刻就想通了隱藏在背後的許多資訊,想到景國的號召力和實力都不足以承辦類似這樣的大會,便又舒展了眉頭不再煩惱無法控制的事情。
大道的強大會增幅修士,這個明確的事實景從雲也是知曉的,事實上景國的刀,武國的槍也都是因為這個,才會把國內修士主流修行的武器做引導和約束。
景從雲也在暗中收攏了一批足夠有天賦的年輕修士,傳授了他們景氏秘傳的刀修功法,但這也已經是他能做的極限了,秘傳的功法不單只是為了培養一批強大的刀修,同時也是收攏人心的手段,如果都像烏托邦這般把珍貴的修行資源不用任何代價就散出去的話,那又怎麼能體現出它的珍貴呢?
劍道分享的環節結束之後,劍修大會便進入名為論劍的新環節,體育場的操場上升起了30個一般大小的擂臺,用於劍修之間切磋較藝,每個擂臺邊上都有至少是神通劍尊坐鎮,如果是神通境的較藝,就會有超凡劍聖壓陣。
劍修的較藝景從雲就不感興趣了,他找到蕭望和其他幾位有希望競爭各個境界魁首的劍修勉勵了幾句,又在手機上給陸川餘歡等人發了訊息,然後便悄然離開了體育場。
他這次來烏托邦的正事還需要等烏托邦的進度,這會兒難得有閒,便打算悄悄去烏托邦大學看一看自己的妹妹,連劍修大會這樣的大熱鬧她都沒來湊,確實令他有些驚訝。
烏托邦大學不是誰都能進的,自從顏文瑜的事件之後,又是全方位地加強了安保措施,更何況景從雲還更換了自己的面容,更加不可能大搖大擺地進去。
至於用符籙什麼的強行進去既容易引發誤會又沒有必要,於是景從雲便先去找張清河,沒過多久秦煜便從學校裡出來,低調地把他帶進了校園。
“煜哥,好久不見,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景從雲在烏托邦混了這麼久,秦煜作為張清河的學生,和他也十分相熟。
“是許久沒見了,前不久聽說你受了重傷,沒什麼大礙吧?”秦煜雖然已經是烏托邦大學的一位院長,但不意味著他的保密級別就高到可以知道景從雲的情報,他所知道景從雲受傷的事情還是透過論壇上的傳聞。
“小問題,養養就好了,我堂堂皇帝還能病死不成?”景從雲笑道,“倒是還沒恭喜煜哥當上師範學院的院長,能從清河叔手中接過這個位置,未來已經可以說是一片坦途了。”
秦煜卻是搖了搖頭,“都是在烏托邦做教育工作,位置不位置的,倒是不重要了。”
景從雲的示好落到了空處,心中不免感慨為什麼在烏托邦有著重要身份的人都這麼難搞,秦煜也沒想讓氣氛陷入尷尬,在刺了一句之後又主動道,“你來找雨虹的話,我們應該得去機房看看,雨虹最有可能會在那裡。”
於是兩人便往資訊學院走去,景從雲一路上四處打量著學院的變化,儘管他從手下情報人員的日常彙報裡,早就得到了比現在走馬觀花更詳盡的彙報。
他知道今年烏托邦大學又開設了許多新專業,同時有許多國防類和科研類的研究生專業開設,不過這些專業都是不招手外國留學生的,他也知道烏托邦大學今年除了引進留學生之外還在大舉擴招,甚至在3月底舉行了一次提前高考,吸納了烏托邦所有中學最頂尖的學生提前進入大學,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景從雲其實很贊同烏托邦的一些理念,尤其對於修士靠修行,普通人靠科技,修行和科技的成果殊途同歸轉化成生產力的想法,他覺得尤為有理,只是他即便身為帝王,在做大的整體變革時也一樣要照顧各方的利益而不能隨心所欲。
他同樣也很喜歡烏托邦大學的氛圍,他剛登基上位的時候經常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