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痛!”
“就像撕裂般的疼痛!”
“這是什麼聲音?”
“怎麼有人叫爹爹??”
“我是在做夢嗎?”
“不對,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我好像在哪聽過!”
曲穎剛恢復意識,便感到頭顱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不止。
她之前一時犯了花痴,這才口無遮攔,忘了她已經被提前施展了禁制,不能對外道出信件之事。
這才讓她剛剛準備說出時,禁制發動,讓她疼暈過去。
如今逐漸醒來,她在感到頭痛的同時,又聽到女人的歡呼聲。
而且那女人嘴裡,還一個勁的喊“爹爹”。
曲穎努力的睜開眼,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當她剛眯起雙眼,看了不到一秒。
瞬間就臉紅耳赤,急忙閉了起來。
原本鬆弛的雙手,竟然逐漸握緊起來。
嘴裡的唾液,也是不斷嚥了又咽。
她想遮蔽掉這等聲音,可她又不敢有任何動作。
不然,就等於是在宣佈她已經醒來。
如此顧慮之下,她只能被動收聽著,那讓人滿臉通紅的可愛聲音。
不過,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正坐著,吃自助餐的楚清儀,突然發現了這點。
嘴角頓時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而她歡快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倍。
這讓本就裝暈的曲穎,更加臊到了極點。
不過,她聽著楚清儀聲音中,極其的快樂。
她羞澀的同時,內心不禁有些疑惑。
“真的有這麼快樂嗎?可我偷看大公主和駙馬爺時,並未見大公主有多快樂啊!”
好奇之下,曲穎熟透的精美臉蛋,微微眯開了一點點眼縫。
可當看到那罪魁禍首時,曲穎再次被張濤震驚住了。
“天啦……,他的本事怎麼這麼大?強過駙馬爺,起碼兩倍有餘,這也太嚇人了吧!”
曲穎從未見過如此恐怖之物。
就在曲穎被眼前一幕,感到既震驚,又躁動不安時。
楚清儀竟然引導著張濤,緩緩挪了過來。
那近在咫尺的場面,瞬間將曲穎內心,折騰的夠嗆。
她原本就對張濤生出了花痴之心。
如今,見張濤讓楚清儀如此快樂,她內心也渴望能加入其中。
很快,她眼中出現了臆想。
將她自己,幻想成了楚清儀,替代楚清儀的位置,享受這份快樂。
就在她陷入自我催眠之中時。
楚清儀見曲穎顫抖的厲害,內心壞壞一笑,反手摟著張濤脖子,自己的腦袋微微後仰,在張濤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張濤初聽之下,嚇了一大跳,急忙偷偷朝著曲穎的方向望去。
見這女人確實是在裝睡,他內心頓時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在這種刺激之下,他瞬間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隨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
“師姐,她怎麼還不起來?”
張濤望著滿臉通紅,卻還假裝暈睡的曲穎,好奇的用傳音,問向一旁的楚清儀。
楚清儀壞壞的笑了笑,伸手挽著張濤的胳膊,用正常的聲音說道。
“師弟,我坐車也坐累了,我們下去走走吧。”
其實,以楚清儀的境界,怎麼可能坐累了,她不過是給曲穎一個臺階下罷了。
將飛車停下,楚清儀挽著張濤的手臂,下了飛車。
而另外一輛飛車,見他們停下來,也是被迫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