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在秦洲去醫院接兩位老人家回家時,老丈人生氣的對秦洲說:\"早就給我離了,我只認你這個兒子,我不認這個不孝的女兒,我們住院這麼久了,她都沒有來看過我們一眼\"。
秦洲知道老人家講的是氣話,但他的老婆確實也有點過分,父母親在醫院躺了那麼長的時間,她連過來看一眼都沒有,難怪他的老丈人會那麼的生氣。所以說,秦洲老婆父母親住院都沒有過來看一眼,更別說照顧孩子了。
秦洲笑著回答道:“那還不都是跟你學的,你在工作崗位上的時候,不也是廢寢忘食的,把家裡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這叫做優良的家風,只是這一股風太強勁了”,然後轉個頭朝丈母孃說到:“媽,你說對不對?”
秦洲的丈母孃埋怨的回答道:“一個模型刻出來的,連脾氣都一樣,記得有一次,敘紅還是念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騎腳踏車去上學的路上,被一個老頭子騎著的拉煤的人力三輪車給撞到了,我那個時候正在手術室給病人做手術走不開,我叫你爸趕緊過去看,你爸說他那邊也走不開,正在開一個重大案件分析會。等到我把病人的手術做完了之後,我走出手術室大門時,看見敘紅滿臉是血站在門前,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有多難受嗎?我當場抱著敘紅大哭起來。”
秦洲說:“哈哈,這就是你們家風太強勁的表現,忘我工作。”
其實,這個時候秦州已經與他老婆敘紅離了,但是,為了不影響孩子的學習,他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給孩子和兩位老人家。
聽到這,楊曉薇感到一種莫名的滋味,她覺得秦洲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但也為秦洲感到遺憾,或許說也為自己感到遺憾。
但楊曉薇還是說到:\"我們相距遙遠,恐怕不大合適吧\"。
秦洲說:\"大學畢業的時候,我也覺得我倆不太合適,那是因為我們倆確實相距太遙遠了,按照那個時候的交通條件,我從老家到專案所在地,需要走整整的五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通訊和交通這麼發達,你中午不是還在天河嗎,晚上就回去參加同學小聚會,現在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了。到時我給你辦一張火車民航通卡,只要有班次,任何時候都可以上高鐵與飛機的,這樣不是十分的方便\"。
楊曉薇在那邊猶豫,秦洲便開始放迷魂藥:\"如果可以,我可以陪你千年不老,千年只想眷顧你傾城一笑;如果願意,願意陪你永世不離,永世只願留戀你青絲白衣。彈指流年,拂歌塵散,消瘦了思念;輕觸琴絃,如風之纖細,思念為誰斷?繞指的情愫,一生的眷戀,在琵琶和鳴中,演繹了一場又一場歲月的留戀。當初的揮筆,如今的殘軀,現在竟是如此的平淡之事。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成緣,願餘生與你共掮一輪皓月,共攜一縷清風,穿越千年塵煙,讓你的纖指滑過我靈魂的憂傷\"。
\"知道你的身份之後,總覺得你和其他的大領導一樣,是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總覺得你將會離我越來越遠,沒想到你的感情還這麼豐富與細膩,真想現在就依偎在你的懷裡。″楊曉薇細聲嬌羞的說。
\"這麼說你同意了。\"秦洲問。
大約五秒鐘後,楊曉薇\"嗯\"的一聲。
因為兩個人確定了關係,又有了昨晚兩人在天河賓館的切膚之親,所以,楊曉薇便嬌聲嬌氣的要求秦洲和昨天晚上一樣給她講故事,一直講到她睡著為止。
於是,秦洲便建議結束通話電話,用微信語音。
通上微信語音後,楊曉薇帶上了耳機,寧祥地躺在床上,因為她今天已經累了一天了,晚上又喝了酒。
秦洲便開始講故事:英國首相丘吉爾急於趕到下議院去開會,他叫了一輛出租汽車。車子到達目的地後,他下車對司機說:“我在這裡大約耽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