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王爺，或者爺，挑一個。&rdo;北王開了口，卻是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ldo;哦……&rdo;楚九歌從善如流的應下，&ldo;不知王爺您，找我何事？&rdo;

&ldo;你能為缺了腿計程車兵，製作假腿？&rdo;北王開口，直奔主題。

楚九歌也回答的乾脆：&ldo;是。&rdo;

&ldo;條件？&rdo;

&ldo;沒有！&rdo;

……

兩個字就把所有的話堵死了，北王的臉頓時陰沉下來：&ldo;楚九歌，別逼本王殺了你。&rdo;

&ldo;殺吧，反正……到了京城，我也不一定能活幾天。&rdo;楚九歌閉上眼，露出脆弱的脖子，完全不反抗……

成天說她是早晚要死的人，還拿死來威脅她，有意思嗎？

&ldo;你倒是光棍。&rdo;北王被楚九歌這副無賴樣氣笑了。

這女人，先前明明挺講道理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不過，現在的楚九歌，更有意思了，也更像真實的她。

北王看了楚九歌片刻，說道：&ldo;楚九歌，本王會讓老石頭他們給你們賠罪，是打是殺，隨你處置。&rdo;

&ldo;我已經報仇了，不需要了。&rdo;楚九歌一臉坦蕩，半點不避諱。

她做的這麼明顯，有腦子的人都能看明白，她相信北王也能看明白。

&ldo;換個報仇的方式，你現在是北域人，你的能力是要為北域做事的，而不是成為你報復老石頭他們的籌碼。&rdo;北王強勢的說道。

&ldo;呵……&rdo;楚九歌嘲諷的笑了一聲，&ldo;我是北域人，我有能力，就該為北域做事。王爺，你這是在說笑話嗎？我還是你未過的門的妻子呢，你還有能力保護我呢，你保護我了嗎？&rdo;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北王府那些人的雙重標準，合著都是跟北王學的……

第115章 臣服，跪著走下去

你有能力保護我呢，你保護我了嗎？

北王深深地看了楚九歌一眼，坐得筆直的身體突然一鬆，往後一靠：&ldo;你……是在告訴本王，要本王保護你嗎？&rdo;

&ldo;王爺，你想太多了。&rdo;楚九歌看著北王，笑語盈盈，沒有抱怨也沒有不滿……

她早就不對北域的人和事抱希望，更是從來沒有對北王抱過希望。她有什麼好抱怨，又有什麼好不滿的？

&ldo;真是本王想太多？而不是你的怨氣太重？&rdo;北王問道。

楚九歌想也不想，就懟了回去：&ldo;當然是王爺想太多了，我又沒死，哪來的怨氣。&rdo;

&ldo;是嗎？&rdo;北王沉聲問道，深邃的眸子看著楚九歌，隱有一絲疑惑……

他看到的楚九歌，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楚九歌？

是那個雲淡風輕，不管遇到什麼刁難，都能笑著面對的理智女人，是真正的楚九歌，還是這個……

脾氣火爆，受不得一點委屈，懟起人來跟扎刀子的驕傲少女，是真正的楚九歌？

不過，相比那個死氣沉沉，不管面對什麼都能笑的女人，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