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這臉怎麼弄的!”江采薇道:“我堂妹的心眼,可比你想象的小得多。”
葛栓娘嚇得腿肚子打抖,“那我要按你說的做,我死得更慘嗎?”
江采薇道:“你只要聽我的,我自然不會讓她動你。”
葛栓娘卻不傻,“你自己都被她害成這樣了,哪裡還有能力護住我。”
“以前我拿她當親妹妹一樣疼,那是我沒有防範,才遭了她的黑手。現在有了防範,自然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再說了,你有得選嗎?聽我的,不但能拿銀兩,還能避過一劫,你若是不聽我的……”
江采薇冷笑一聲,“你就慢慢等著吧!到時候是毀容還是殞命,可就不好說了。”
在江采薇的恐嚇利誘之下,葛栓娘一咬牙,便答應了下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江采薇手裡的銀子,“我冒這麼大的風險,銀子你可不能少我的。”
江采薇想著只要完成那漢子交代的,就能治好臉,離開這裡過好日子,也不心疼手裡的銀子。
她將銀子給葛栓娘道:“只要你肯好好聽我的,銀子都是小事。”
葛栓娘拿著兩錠沉甸甸的銀子,臉都笑成了菊花,“那是自然,我這就去給你打探。”說著,就把銀子往懷裡一揣,要往江棠棠家建房子的地基去。
“等著。”江采薇叫住她,“你靠過來一點,我還有話給你說。”
葛栓娘依她的吩咐,把耳朵湊過來,江采薇在她身邊耳語了幾句,她倏地睜大了眼睛,“你不說了只是讓我留意她的行程嗎?怎麼還有別的呢?”
她想把銀子還回去,可是又十分的不捨,但聽江采薇的吧,又怕最後出了什麼事,江棠棠找她算賬。
“怕什麼,又沒喊你殺人放火,不過是喊你帶著孩子到她家去玩玩而已。”
江采薇道:“再說了,你若是不跟她搞好關係,怎麼弄清楚對方的行程?若是就像這樣看一眼,我用得著花銀子請你嗎?我自己不知道看?”
葛栓娘猶豫不決,江采薇不耐煩道:“你到底幹不幹?不幹就把銀子還我。”說著,就要把銀子奪回來。
葛栓娘哪裡捨得已經到手的銀子,忙道:“幹,如何不幹,反正冬日地裡也沒什麼活計,我這就帶著兒子閨女去串門子。”
葛栓娘說做就做,回家就叫了閨女葛紅霞和兒子葛栓,一同去了江棠棠家。
這會兒,江棠棠已經從在基地回來了,正和薛神醫商量,將陸時晏的腿骨敲碎了重新接骨。
陸時晏覺得現在一家子的病號,他們一家又剛到州南莊安頓,而且最近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按他的想法,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治腿,把家裡的一攤子事都丟給江棠棠。
無奈,當時跟江棠棠約好了,薛半仙回來就聽她的,乖乖治腿。
這會只能任由兩人折騰。
“喲,都在呢?”葛栓娘十分自來熟地帶著兒女進了院裡,“我還怕你們今天忙,不得空,想帶兩個孩子過來給搭把手。”
“我家能有什麼好忙的。”江棠棠不冷不熱道。
“這不是聽說你家要修房子嗎?修房子幾多事啊,光是給工人做飯就夠忙活的了,我帶著人過來幫你們搭把手。”
葛栓娘說著,推了推自己的閨女道:“我家閨女跟著大師傅學過,茶飯功夫好,以前這附近誰家辦酒席,都請她掌勺。”
葛紅霞這時候卻是完全沒有注意自家老孃的話。
她看著面容俊朗的陸時晏,羞得面如潑霞,只恨今天出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好好換一身衣服。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這般英俊的男子。
“那可真是謝謝你們的好意了,不過你們只怕是空跑一趟了,我和林師傅說好了,每個工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