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秦淮茹洗漱回來,提著桶水到裡間擦身子,何雨柱悄摸跟了進去,
“你進來幹嘛,快出去。”
雖說兩人已經結婚,但秦淮茹還是羞於暴露在何雨柱面前,這和嬌情無關,主要是思想問題,太保守。
“都老夫老妻了,跟我還見外呢。”這話很符合傻柱的尿性,秦淮茹一想也對,夫妻之間還避諱什麼呢,於是揹著身子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清理起來。
何雨柱嘿嘿一笑,也不再調侃了,
“我說,咱家存摺在哪放呢,今兒廠裡發工資,我順便到銀行存上吧,省得你再跑一趟,時代不一樣了,什麼都漲價了,以後都要仔細點花知道嗎?”
秦淮茹不疑有他,隨口說道,“床頭櫃子裡呢,對了,下班回來你買點肉,今兒小當和槐花要回家吃飯。”
“買多少?半斤還是一斤?要不還是買魚吧,好長時間沒吃魚了。”何雨柱接茬說道,做戲就做全套,這樣不讓人懷疑。
“你就看著買唄,你是大廚你還不知道啊。”秦淮茹扭頭白了何雨柱一眼。
“那成,交給我了。”
何雨柱答應了一聲,人就已經來到外屋的床頭櫃前,翻了幾翻很快就找到一本存摺,開啟一看,我滴乖乖,這上面的存款已經快小一萬了,要自己沒來的話,豈不是都便宜秦獸一家了嘛。
“不行,我還要收點利息!”
何雨柱默默把存摺收進空間,扯上自己的毛巾又鑽進裡屋,隨即秦淮茹的驚叫響起,慢慢又變成不可描述的聲音……
七點半,何雨柱神清氣爽的從後院出來,他舔著嘴唇直樂,“誰說沒有耕不完地,只有累死的牛?老子有神功護體,以後要開遍北大荒!”
路過中院,棒梗也剛從家裡出來,此時他住的房間正是傻柱家的祖屋,何雨柱不禁暗恨道,這該死的傻柱,為了夜夜風流,連祖屋都特麼不要了,這要是讓何大清知道了,估計都能被氣死。
“傻爸,上班去啊!”棒梗滿臉堆笑道,他本就長的醜,這一笑就跟喪屍一樣,噁心的讓人想吐。
何雨柱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棒梗不禁納悶,今天傻爸好像挺有點不一樣啊,眉宇間居然有一股英氣逼人,我不是眼花了吧?
他正要發問,忽然看見親媽秦淮茹也從後院出來,不過走路姿勢怎麼那麼彆扭呢,棒梗趕緊上前扶著她問道,
“媽,你怎麼了?腳崴了嗎?”
秦淮茹還沒說話,就聽何雨柱當先笑道,“你媽腳沒崴,就是腰疼,回頭你給她買幾貼膏藥貼一貼。”
秦淮茹聽聞此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該死的傻柱,當著孩子面胡說什麼呢。
“你趕緊上班去吧,回來別忘了買肉。”秦淮茹催促道。
“行,忘不了。”何雨柱揹著手走了。
棒梗看著他的背影問秦淮茹,“媽,我傻爸不吃早飯了?”
“別管他,餓死最好。”秦淮茹恨恨的說道。
……
初秋的早晨已經有點涼了,何雨柱出了衚衕就直奔鼓樓大街,這條街上有不少賣早點攤子,包子油餅豆漿應有盡有,他在一個看著相對乾淨的攤子前停住,向老闆要了一張餅,
“師傅,您這是個體戶吧?”
老闆掛著白色圍裙,戴著白色耷拉帽,看著比何雨柱還像大廚,“那必須是啊,國家發的營業執照,這以後啊,咱自個當家作主了。”
老闆一口東北話,何雨柱聽著倍感親切,“還是改革開放好啊,生意怎麼樣啊!”
“生意還行吧,反正比在廠裡上班強多了。”涉及到商業機密,老闆還是很謹慎的。
何雨柱也不在意,其實就算老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