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當,咣噹當……
商務車一路碾著空癟輪胎駛進修車廠。
秦躍宇幾人從申城秦家出來的時候,就發現車胎被人扎破放了氣,聯想到豐盈比齊彥鈞晚到一會兒,就知道那一分多鐘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了不與季博達正面相遇,只能開著沒氣的車離開紅杉墅。
下了車,三管家和司機去找人換臺,孔絕戶看了眼臉色陰沉的秦躍宇,淡淡的說道:“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風順,出點意外很正常。你不必因此惱火,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誰能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豐盈會帶齊彥鈞過來。”秦躍宇恨恨的說道:“豐盈這個賤人,竟然敢壞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整個豐家都必須付出代價。”
“把秦悅雅帶回來之前,沒必要節外生枝。”
孔絕戶搖了搖頭,隨後眼中閃過一抹冷冽殺機,“齊彥鈞必定認為我們離開是因為懼怕他,接下來的幾天他會有所鬆懈,想不到我會殺個回馬槍,這次我不僅將秦悅雅帶回來,還會滅了整個申城秦家,不留絲毫證據,就算六扇門也奈何不了我。”
“多謝孔老,大恩大德躍宇此生不敢忘。”
秦躍宇聞言大吃一驚,隨即就激動的躬身行禮。
雖說孔絕戶多次製造滅門慘案,每一次都不留絲毫證據,哪怕就算是六扇門也無可奈何,可這種事情的風險太大,未必能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
讓他激動的是孔絕戶明知有風險,還要為他去冒這個險。
這說明孔絕戶已經決定全力支援擁護他。
家主之位唾手可得。
……
……
陳厲中午拿到煉器材料,對查爾斯交代一聲就進了藥房。
他想要煉製一柄飛刀。
飛刀,才是他真正壓箱底的本事。
他使用多年的飛刀等一切物品,都留在山上沒有帶下來。
揹包裡的東西,是一些強者村的村民遺物。
原本他並不急著煉製飛刀,可是所需的煉器材料都已經湊齊了,他這才動了煉製飛刀的想法,可他想要的飛刀並沒那麼容易煉製。
紫金,金晶沙,黑星石……
價值昂貴,質地堅硬。
尋常的煉器師幾個月都未必能煉成法器。
陳厲想要煉製也是困難重重,而唯一省時省力的方法就是借用符籙的力量。
天雷符,地火符。
師傳的獨門煉氣之法。
只不過需要大量天雷符和地火符。
所以,他將自己反鎖在藥房內畫符。
從中午畫到日落,從日落畫到深夜。
餓了,困了,他這才放下筆。
揉著早已經發痠麻木的手臂下樓,看到齊彥鈞盤膝坐在沙發的客廳上,他就不由得一怔,正要上前詢問為什麼賴在月宮不走時,齊彥鈞也睜開眼扭頭看了過來。
看到是陳厲,齊彥鈞立刻捂著胸口劇烈咳嗽。
原本只是賣個慘,沒想到咳幾下就控制不住了,連連的劇烈咳嗽,甚至還咳出了血,這下可好了,不用賣慘也看著很慘。
“你又受傷了?”陳厲眉頭一皺,閃身上前抓住齊彥鈞的手腕診脈。
幾秒鐘後另一隻手駢起兩指,飛快的連戳齊彥鈞胸口上的幾個大穴,而後探手放在齊彥鈞的胸口上,緩緩的向下捋動,而隨著他的手掌下移,齊彥鈞快速停止咳嗽。
呼……
齊彥鈞長吐一口氣,而後將自己與孔絕戶交手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出所料,陳厲臉色陰沉了下去,雙眼中閃爍冰冷的殺機。
陳厲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