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易中海就像,剛剛的聾老太太一樣,他感覺這群隊友真的帶不動。
他雖然想通了,但是這群鄰居們卻想不通,也沒有辦法。
易中海大喝一聲,對著鄰居們喊道:“你們是不是沒有腦子?我們聯合逼迫人家,低價賣他家的房屋,本身就是吃絕戶的行為。
要知道這個時代,政府是不允許吃絕戶的。你們以為‘法不責眾’就好了,你們不知道林棟的叔叔,是南鑼鼓巷派出所的所長嗎?
你們不知道他的叔叔,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的科長嗎?你們這是找死,別拉著我,我不陪你們瘋。”
此刻的易中海滿臉鮮血,加上他的吼聲,顯得格外的猙獰。
他的話語頓時引起了,院子裡人的反應,他們這才知道,“法不責眾”確實是有作用的,但也要看針對什麼人。
你針對的是人家派出所所長的親戚,你要求人家“法不責眾”,這不是扯淡嗎?
於是,剛剛還叫囂的鄰居們,此刻都再一次吸著冷氣,低著頭不再說話,彷彿在等待命運的審判。
林棟很是欣慰地看著易中海,淡淡地對他說:“我發現你還是有腦子的,雖然不多,
但想想你還能想通其中的關節,確實是不愧為四合院的一大爺。”
易中海聽著林棟這個明顯,對他冷嘲熱諷的話語,心中雖然憤怒,但他也沒有答話,而是繼續對著林棟祈求:
“林棟,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一次我們認栽了。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你覺得我們這樣有沒有和解的可能?
如果有的話,你就劃出條件;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你就去報警吧。
相信我們這麼多人,派出所雖然會對我們進行處罰,但處罰應該也不會重。‘
法不責眾’固然在你這兒,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肯定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林棟不屑地對易中海說:“對,‘法不責眾’確實在我這兒不起作用。
但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可以跟派出所說放棄從犯,只追究首惡?
而你,傻柱,你們這可是屬於首惡呀。我要求他們從重從嚴處理,你們倆是不是合情合理合法?”
易中海聽著林棟的話語,頓時臉色沉得陰沉的可怕。
他知道林棟說的沒有錯,如果林棟對派出所要求,只處理他和傻柱的話,那麼有很大機率,會對他們從重從嚴的處理。
再加上林棟的人脈,那麼肯定會對他們從重從嚴的處理。
於是,易中海也收起了,剛剛的耍無賴的心思,對著林棟說:“林棟,這一次我們認栽了。
你就說吧,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我全部滿足你的條件。”
林棟聽著易中海的話語,彷彿還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與抗爭。
他看向旁邊的蕭雅兒,輕聲問道:“雅兒,你認為咱們怎麼處理他們呢?”
蕭雅兒衝著林棟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本來如果你今天不回來,我就打算去找劉叔、劉嬸為我做主了,找幾個大哥過來將他們,收拾一提就完事兒了。
但是,你既然要把他們弄進派出所,弄進看守所,甚至弄進監獄的話,我感覺有點兒小題大做了。即使我們找人,這種可能性也不大。”
林棟聽著蕭雅兒的話語,心中也認可了她的觀點。
畢竟,他們沒有造成繼承繼承事實,所以說還是有可能,逃避法律的追責的。
在林棟的腦海中,關於如何對那群犯錯的人施以懲罰,他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辦法。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一雙靈活的眼珠便快速轉動起來,彷彿在搜尋著最佳的解決方案。
林棟轉過身,目光落在了那位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