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遠便瞧著是那前段時日鬧事的,現下近了看,還真是,又來鬧事了。”
“呵呵,她鬧,但也鬧不起來了。”
“可不,人男方把話說的這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再往上湊,那真的就是——不用出門了。”
“我看啊,她還真敢出門,你看看她那模樣,哪裡有半點服軟退縮的樣子?”
“她這氣性,確實是不服氣,但她不服氣能怎麼樣?她能強迫的了洛家?能強迫的了洛商司?且不說她周家現在動盪強迫不來,就說曾經他們周家紅火之時,那也是強迫不了的。”
“她是強迫不來,但我看,她好像還有招呢。”
“看唄,看看是她有招,還是洛家這孩子有手段。洛家這孩子,我看可不是隨意糊弄的主。”
“隨意糊弄?呵,你看看現下這四周的人,你還真是想多了。”
洛商司走的這條路是去往前院必經的路,也就是說,這後院的人要回前院,那便必得走這條路。
不過,這條路很寬敞,有分支,比如說,可以走青石板路去前院,也可以走長廊,更可以走小橋。
方向是一樣的,只是路的不同而已。
而這方向的一樣,便造就了所有人皆往這邊來,而恰恰的,這樣的時候是去前院用午餐的時候,周妤錦這突然的一出,便不得不讓周遭的人皆停下來,看這熱鬧。
沒辦法,洛商司的熱鬧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的,尤其是和周妤錦有關。
所以,也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周遭便圍滿了人,皆是看這場傳了許久傳言的男女主,看他們到底是如何的關係。
而洛商司剛剛對周妤錦說的話清晰的落進這四周看熱鬧的人耳裡,清楚明瞭的告訴她們答案。
而他說的那些話,是故意說出。
因為,他並未壓低聲音,更未在推開周妤錦後徑直離開。
他若想離開,沒人攔得住,除非,他不走。
所以,洛商司的心思,看熱鬧的人心裡門清。
他就是要讓她們聽見,並且趁此機會,他要把那一直不實的傳言說清,不再繼續傳下去。
他這個熱鬧,就是給她們看的。
周妤錦站在那,動也不動的。
而周遭隨著洛商司的話語落下後,嘲諷的聲音便落進她耳裡,說著她的可笑。
她生氣嗎?
她當然生氣。
豪門子弟,最是看重面子,她周妤錦是個姑娘家,更是看重名聲。
可她在愛上洛商司的那一刻她便不再在乎這些虛無的東西了,她甚至恨不得讓所有人,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周妤錦愛洛商司,知道他們的感情糾葛。
只有這樣,他才能屬於她,別的人才不敢染指他。
可哪裡想,還是有人膽大包天,敢覬覦她周妤錦的東西,甚至現在已然跟她明搶了,以致讓他對她說出那些絕情的話,甚至都忘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她很生氣,甚至怒火極大。
可這樣的時候,怒火再大也沒有用,她若就這麼認輸了,就這麼任由今日的事這麼過了,那她日後就真的難了。
所以,周妤錦看著這和她相隔一步之遙,卻似隔著天涯海角的人,她眼睛被怒火燒的通紅,但卻未失理智,她腦中在極快的想著應對的對策。
她要把一切扭轉過來,她要反敗為勝。
洛商司未看周遭的人,但周遭看過來的視線他知曉,那嘲諷的話語他亦聽見。
而他未制止那嘲笑的話語,他看著周妤錦,看著那強勢的目光裡生出怒火,恨意,怨憤,愈發的佔有慾滋長,他目色微動,然後轉身離開。
周妤錦之前已然是一個笑話,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