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冷笑一聲,雙手一揮。
一股黑色的氣流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瞬間化作數十道鋒利的黑色劍氣,直刺魏陽而去。
宗主的功法“黑煞劍氣”乃是合歡宗的絕學之一,威力驚人。
魏陽見狀,眼神一凜,雙手迅速結印,一道金色的護盾瞬間在身前成型。
黑煞劍氣撞擊在護盾上,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火花四濺。
護盾表面泛起陣陣漣漪,但始終堅不可摧。
“你的功法不過如此!”魏陽冷哼一聲,雙手猛然向前一推。
護盾瞬間崩碎,化作無數金色的碎片,如同一顆顆流星般射向宗主。
宗主急忙後退,雙手交叉在胸前。
黑色的氣流再次湧出,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
金色碎片撞在屏障上,發出連綿不絕的爆炸聲,整個大殿都在震動。
就在這時,魏陽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宗主的身側。
他右手成爪,帶著凌厲的勁風抓向宗主的肩膀。
宗主大驚,急忙側身躲避,但魏陽的速度太快,他的肩膀還是被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宗主吃痛,悶哼一聲,體內真氣瞬間紊亂。
“果然夠厲害!怪不得黃家和李家會對你卑躬屈膝。”宗主驚恐地看著魏陽,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魏陽冷笑一聲,左手成掌,猛然拍向宗主的胸口。
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卻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內力。
宗主體內的真氣在這一掌之下瞬間潰散,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緊接著重重地撞在大殿的牆壁上,然後滑落在地。
宗主掙扎著想要爬起,但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紊亂,根本無法凝聚。
他咳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懼。
魏陽緩緩走到宗主面前,低頭俯視著他,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他抬起右腳,重重地踩在宗主的胸口上。
宗主頓時感到一陣窒息,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求饒嗎?”魏陽冷冷地問道,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了?”
宗主的臉色越發蒼白,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滴落。
他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說道:“魏陽,饒我一命,我願意把合歡宗的一切都給你!”
魏陽微微皺眉,腳下的力度不禁加重了幾分。
他感受到宗主內心的恐懼和絕望,但這並不能讓他產生絲毫的憐憫。
“哦?合歡宗的一切?你以為我會稀罕你們那些骯髒的東西嗎?”魏陽輕蔑地笑道。
宗主感受到魏陽腳下的壓力越來越大,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不,不是那些,是我合歡宗的寶貝!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
說著,他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指向了旁邊的一張石桌。
石桌上有一個精緻的抽屜,此刻正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魏陽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他緩緩抬起腳,讓宗主得以喘息。
宗主見狀,連忙掙扎著爬起,踉蹌地走向石桌。
他顫抖著手開啟抽屜,只見裡面躺著一枚古樸的令牌。
令牌上刻著複雜的符文,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宗主小心翼翼地取出令牌,雙手捧著遞到魏陽面前:“這就是合歡宗的鎮宗之寶,合歡令!”
“只要你擁有它,就可以號令整個合歡宗,甚至是操控一些強大的秘法!”
魏陽接過令牌,仔細端詳。
他能感受到令牌中蘊含的強大力量,以及那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