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市的蒙山之上,一座宏偉而古老的宗門矗立在山巔之中,名叫九龍宗。
九龍宗以其九條盤旋在山門之前的巨大石雕龍而得名,每條龍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騰空而起。
宗門內,靈氣瀰漫,樹木蔥蘢。
諸多弟子在山間練功,一派祥和而強大的景象。
九龍宗的練功場位於山門後的一片開闊地上,周圍被高大的石柱環繞。
柱子上雕刻著複雜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宗主陳龍陽,一位年過五旬的中年男子,正盤膝坐在練功場的中央,閉目凝神,全身被濃郁的靈力包圍。
他的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但雙眼卻透出一股不凡的銳氣。
突然,一名弟子慌慌張張地從練功場外衝了進來,滿臉的驚恐。
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勉強高聲喊道:“宗主,宗主!有大事不好了!”
陳龍陽驟然睜開雙眼,瞬時鎖定在那名弟子身上,低聲喝道:“慌什麼?慢慢說!”
弟子急忙跪倒在地,雙手撐地,額頭幾乎貼在地面,努力穩住呼吸,顫聲說道:“宗主,我們得到訊息,臨江城的辰風門在不久前佔領了一條靈晶礦脈。”
陳龍陽的臉色驟然變得鐵青,一股強大的靈力從他體內爆發出來,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凝重。
他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走到練功場的邊緣,凝視著遠方的山巒,
弟子們見狀,紛紛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靈晶礦脈?”陳龍陽的聲音低沉,讓人感到骨髓深處的寒意。
他轉過身,目光如炬,直視那名弟子:“辰風門?一個小小的宗門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實力?”
弟子急忙解釋道:“宗主,這次辰風門的宗主魏陽展現出了極強的實力,甚至有傳言說他掌握了某種強大的秘技,能夠輕易破除各種陣法和護盾。”
“不僅如此,他還有不少得力弟子,因此戰鬥力極強。”
陳龍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沉聲道:“臨江城雖然是一個小城,但由此看來,這辰風門的實力一直不容小覷。”
“這次他們能夠如此輕鬆地佔領靈晶礦脈,說明他們早已有所準備。”
他走到一名長老面前,那名長老身穿青色長袍,臉上帶著一絲擔憂,連忙躬身行禮:“宗主,您的判斷極是。”
“辰風門的實力確實在最近幾個月確實提升了不少,我們必須小心應對。”
陳龍陽點了點頭,轉身走向練功場中央的一張巨大紅木桌,桌面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茶具和文房四寶。
他輕輕拂過桌面,目光再次回到那名弟子身上:“你繼續說。”
弟子嚥了咽口水,繼續彙報道:“宗主,更為嚴重的是,魏陽不僅佔領了靈晶礦脈,還擊殺了多個小宗門的宗主和弟子。整個臨江城現在都對辰風門充滿了敬畏。”
陳龍陽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用力敲了敲桌面。
茶杯中的茶水微微晃動,濺起幾滴水珠。
“這魏陽,真是越來越狂妄了。他難道不知道,靈晶礦脈的爭奪,不只是小宗門之間的事,我們九龍宗也有所圖謀!”
長老們聞言,紛紛低頭,不敢多言。
練功場內的氣氛愈發緊張,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了一般。
陳龍陽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練功場的另一側。
那裡懸掛著一張巨大的地圖,地圖上清晰地標註了臨江城及周圍各宗門的位置和實力。
長老們紛紛上前,圍在他身邊,凝視著地圖。
他的手指輕輕在辰風門的位置上敲了敲,眼中寒光閃爍。
“不久之後,就是門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