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兆深對她有佔有慾,白雪年從很小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她為數不多的聰明,都用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因為知道他在乎,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索取。
隨著時間增加,這種佔有慾並沒有任何減少,但她並不討厭,也不排斥,甚至是喜歡。
比起他的佔有慾,她對他的,只多不少。
坐在他的懷裡,她晃了晃白皙的手腕,“你不喜歡的,我也不喜歡,那我喜歡的,你是不是也應該成全?”
蔣兆深挑眉,“你是指那件需要塞胸墊的裙子?”
“人家哪需要塞胸墊!”她噘著嘴,在他的注視下,眼神閃躲,最後不得不承認,“好啦,就算塞一兩個又怎麼了,哪個女的穿這種衣服不墊東西啊,我還小呢,每天被你又揉又搓,搞不好還能長,這有什麼。”
男人失笑,“不害臊,這種話都往外講。”
她扯著他的襯衫紐扣,“我又沒有往外講,這不是就我們兩個,而且我也沒說錯,你就是喜歡揉……”
她話沒說完,蔣兆深就捏住了她的嘴巴,“想去段家的宴會可以,但得聽我的,不許亂說話,嗯?”
白雪年嘴巴被人捏著,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用力點頭。
他鬆開手,還想再叮囑什麼,她卻捧著他的臉親了上來。
蔣兆深看了眼桌上的檔案,軟玉溫香在懷,他墮落的想,其實工作也不在乎這一時。
在書房膩了很久,看著窗外的雪景,白雪年突然想去堆雪人了。
也不管男人願不願意,拉著他就下樓了。
最後,白雪年被裹成了一個大雪人,站在冰天雪地裡,看著蔣先生給她堆雪人。
邊看還邊嫌棄,“你這還不如我堆的呢,哪有雪人的腦袋是方的,鼻子也歪了,一點都不漂亮。”
“你這修的什麼呀,剛剛還是方的,現在又變成六角形了,這是怪胎吧?”
“蔣先生,你的手怎麼這麼笨啊,要不要本小姐示範給你看?”
“不要拉倒。”
“好醜的雪人,我決定給它取個名字,就叫羅風。”
“哎呀,羅風,你的眼睛一上一個下,你的蔣先生估計看你不滿,故意醜化你的形象呢。”
“……”
蔣兆深在這邊修飾雪人,她在旁邊嘰嘰喳喳胡說八道。
但他脾氣很好,按照她意見的修修改改,最後終於得到一個腦袋圓圓的雪人。
白雪年走近了,盯著雪人的臉看了看,怎麼看怎麼奇怪,最後她一拍手,“我說哪裡怪呢,原來是羅風沒有耳朵,讓我來給他捏個耳朵。”
說著不等蔣兆深同意,伸手就去弄,戴著厚厚的手套,她手上沒多少分寸感,剛一上手,就把男人好不容易修圓的腦袋給推到了地上。
雪人的大腦袋瞬間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白雪年僵住,回頭假笑,“蔣兆深,其實堆雪人的意義就是為了把它腦袋推下來,好爽,真的。”
蔣兆深,“……”
最後,白雪年成功被人趕回去,巴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男人在外面重新弄了個腦袋堆上去。
她捧著熱茶,注意力全在蔣兆深身上,邊喝茶邊跟老何說,“是不是很帥?”
老何笑眯眯的說,“少爺從小就相貌出眾。”
“那是,我選的,當然出眾了。”白雪年喝了口甜滋滋的紅棗茶。
老何偏頭看了她一眼,誇讚道,“白小姐也很出眾,跟少爺郎才女貌。”
白雪年笑了,“老何,你真會說話,放心,等我當上蔣太太,第一件事就先給你續個弦,給何琰找個風韻猶存的後媽。”
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