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白雪年打了個噴嚏,不高興皺眉,“肯定有人在罵我!”
蔣兆深失笑,將披肩裹緊了她,“我看你是要感冒,待會兒喝碗薑湯去去寒。”
她掛在他身上,“喝薑湯也行,今晚你得跟我一起睡,我們都好久沒做……”
他伸手捏住她的嘴巴,“害不害臊?”
白雪年推開他的手,認真盯著他這張英俊的臉,好一會兒才疑惑地說,“大年二十九你把我搞發燒,一直到今天,這都十幾天了,你就不想嗎?”
不是說剛開葷的男人,都會夜夜笙歌嗎?
為什麼他不是這樣?
她之前就想問他了,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剛好可以好好探討探討。
蔣兆深凝視著懷裡的好奇寶寶,良久,將視線看向電視,捏著她的手,淡淡掀唇道,“醫生說你身體經不起折騰。”
只要她能身體健康的陪著他,他什麼都能忍耐。
白雪年瞬間就怒了,“哪個庸醫講的?你把他的名字告訴我!”
他又忍不住笑,“寶寶,你讓我看完新聞,再講笑話,好嗎?”
她哼了哼,“新聞有什麼好看的,說來說去都是一些歌功頌德的內容。”
他捏著她的手,拿了顆草莓送到她嘴裡。
吃著鮮甜的草莓,白雪年的視線瞥了眼電視,瞧見段志興的身影,她多看了幾秒鐘。
段志興在講江城以後的發展和規劃,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她面露鄙夷,滿腦子都是段太太捉姦在床,對尹素痛罵,而段志興一聲不吭的畫面。
這男人可真會演戲……不對,天底下男人估計都是一個德行,除了她的蔣先生。
等段志興的片段過去,白雪年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嬌聲嬌氣地說,“蔣兆深,你以後可不能找小老婆啊,我這個人沒肚量,被我發現你跟別的女人搞曖昧,我就再也不見你了。”
聞言,他低頭看向她,“只是不見我?”
她立馬瞪著他,“不見你之前,先把你跟小三殺了!”
男人笑著低頭親她,“真兇悍。”
她順勢抱著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新聞看得差不多了吧,老公,我們上樓去吧。”
“好。”
蔣兆深抱著她走出客廳。
上了樓,抱著她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大床上,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眉目溫柔的說,“晚安。”
白雪年,“?”
她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惱怒的瞪著他,“晚什麼安,人家今天又是泡澡又是精油按摩,從頭到腳洗的乾乾淨淨,折騰了幾個小時,結果你跟我說晚安,你……你是不是男人啊?”
蔣兆深懵了瞬間,就被她拽著衣襟推倒在了大床上,跟著就看見她張牙舞爪的爬到了他身上,像只生氣的小野貓,不管不顧的扯他衣服。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看著看著他就笑了,笑得胸膛震顫,最後笑出聲音。
白雪年一臉羞惱,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掀起被自己扯開的男人襯衫擋住臉,“蔣兆深,你怎麼這樣嘛……”
搞得好像她多飢渴難耐一樣,雖然她是有點,但他也不能表現得這麼明顯啊。
蔣兆深扯開襯衫,凝視著她羞赧的臉,眼底的笑意一點點斂起,眸色一點點沉了下去,深邃的眼底映著她,只有她。
被他這樣看著,白雪年忽然就害羞得不行,扭捏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只是剛一動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緊跟著一陣天翻地覆,兩個人的位置就調換了……
倒春寒,天氣比過年之前更冷了,窗戶上起了一層密密的霧氣,擋住了室內的春色。
白雪年第一次知道,溫柔也能讓人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