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年愣了愣,長久以來的困惑得到了解答,還是讓她開心的答案。
她甜甜的笑著說,“醋勁真大,蔣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帶勁啊。”
說著她從病床上爬起來,輕輕一躍就跳到了他身上。
蔣兆深穩穩接住她的身體,像抱孩子一樣抱著她,但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白雪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抬手捧起男人英俊的臉,低頭在他眉心親了親,“老公,我現在好了,也不發燒了,要不然……我們做吧?”
“……”
雖然知道她講不出好話,但這麼離譜的話,還是讓他怔了一秒。
白雪年笑嘻嘻的說,“是不是高興得傻了?病房play,剛好我穿著病號服,要不然你弄一件醫生制服穿上,你穿白大褂肯定帥……哎,你幹嘛……”
她說得正高興,下一秒就被他丟在了病床上,扯了被子將她從頭到腳矇住了。
等她從黑暗中掀開被子,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耳朵可疑的紅了。
白雪年愣了一下,跟著忍不住抱著被子笑了起來。
她的蔣叔叔還真是純情呢。
但是這樣顯得她很不正經……
無所謂了,小不正經和老正經,簡直絕配嘛。
一門之隔。
李渡頂著虛弱的臉,畢恭畢敬地低頭站著,“蔣先生。”
正經又純情的蔣兆深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不緊不慢地走到他跟前,然後倏地抬手給了他一拳,臉上的表情都沒變。
練了二十年自由搏擊,男人這一拳,直接把李渡的後槽牙給打掉了。
牙齒崩落,他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蔣兆深轉身離開,丟下不冷不熱的話,“找個牙醫好好看看。”
李渡捂著臉,痛並鬆口氣,“是,蔣先生。”
……
年假的最後一天,白雪年出院了。
眼看著年要過完了,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情緒不高的靠在男人肩膀上,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辦好出院手續,蔣兆深給她穿好羽絨服,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拉著她往外走。
醫院裡有暖氣,還沒出門口,她裹成這樣實在是有點熱,剛想反抗,就瞧見了捧著鮮花出現的何琰。
白雪年掃了眼他手裡的兩束鮮花,語氣涼涼地,“這麼客氣啊,送花都送兩束,何琰,你發財了?”
何琰將其中一束百合遞給她,笑著說,“小白,做人不能太貪心。”
她切了聲,把花塞給保鏢,“你可別告訴我,你手裡的花是送給尹素的?”
何琰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輕輕嘆口氣,“小白,大家都很喜歡你,也都願意寵著你,但你這次,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尹秘書差一點就沒命了。”
從無菌室到重症,尹素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全身多處凍傷,合併細菌感染,肌膚壞死,可能會留下大面積永久性的疤痕,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殘忍了。
白雪年冷了臉,甩開蔣兆深的手,走上前,搶走何琰手裡的花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我告訴你,我就是過分,就是想要她死,你這麼高尚,以後看見我最好繞道而行!”
“……”
何琰皺起眉心。
蔣兆深看了眼保鏢,“把花還給何先生。”
“是。”
保鏢立即把剛剛那束花遞給何琰。
何琰搖搖頭,“兆深,她這個性格,你再不管管,以後遲早會出事!”
蔣兆深重新握住小姑娘的手,淡淡掀唇,“有我在,不會讓她出事。”
說完拉著她就朝電梯走。
何琰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重重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