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點過後,酒樓裡無論是前廳還是後廚均猶如戰後休整般放鬆了下來。
喝茶的喝茶,抽菸的抽菸,湊在一堆嘻嘻哈哈的侃起了大山。
當然這裡不包括張凡歌。
這傢伙一中午就忙活了幾道菜,無聊的都想蹲地上數螞蟻了。
不過有一點還挺好,那就是他終於不用再承受同行那種時不時投過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了。
真的是,沒活幹能賴我嗎?我也不想閒著好不好。
你應該去問許掌櫃,問問他有沒有努力,這麼多年有沒有,,咳咳。
就在張凡歌在心裡碎碎念時,分身王康回到後廚掀開門簾對著張凡歌招了招手示意跟他出去。
張凡歌會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起身跟著去到了外面。
出來後,還沒等他問,分身王康就朝他丟過來一個大梨。
“接著。”
張凡歌下意識的伸手接住,隨意的在身上蹭了蹭就一口咬了下去,汁水瞬間從嘴角流出。
“嚯,這梨不錯,個大汁水足,哪來的?”張凡歌眼神一亮隨口讚歎道。
“許掌櫃唄,拽著我誇了你半天,然後就給了我倆梨,我覺得你能用到裡面的種子就給你拿來了。”
分身王康笑了笑說道,隨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有樣學樣的同樣在身上蹭了蹭,隨後一口咬了下去。
“嘿,他還真去找你了,這人真是,,”
聽到許掌櫃真去找分神了張凡歌不禁啞然失笑的嘀咕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認真道:
“不過這許掌櫃確實很看中你,有好東西也不吝嗇,還知道給你兩個,這麼好的。。”
張凡歌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愣住了,抬手看了看手裡的梨。
嘶~他怎麼沒想到呢,這牛犢子不就來了嘛。
“怎麼了?”
分身王康看著張凡歌吃到一半就愣住了不由得有些好奇問道。
“你說讓許掌櫃幫忙找一對牛犢子怎麼樣?”
張凡歌突然抬起頭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要讓張凡歌去找牛犢子確實有點困難。
畢竟牛這個東西在這個時候可比豬重要多了,豬隻能吃,牛可是能幫家裡幹活的,是勞動力。
幾乎沒有哪個老百姓捨得殺了吃,或者賣了,都是要留著幹活的。
張凡歌根本沒有那個信心能弄來牛,除非加錢,加很多的錢,而且還不一定得跑多久才能碰到機會(渠道)。
他本想著等在城裡穩定下來就抽空去別的村子尋一尋呢。
現在看來似乎用不著自己了,許掌櫃這個天然的工具人自己就跳出來了。
牛犢子對別人或許很難,可對於許掌櫃這種和食材打交道多年的老廚行來說就很簡單了。
經營了這麼多年,肯定有這個渠道。
“行,回頭我跟他說一聲,他或許還挺高興也說不定呦。”
分身王康挑了下眉笑著和張凡歌說道。
許掌櫃這個時候巴不得能多對他倆施施恩呢。
最好人情欠的越多越好,綁的越深越妙。
畢竟許掌櫃也害怕哪天他們倆哪天就跟何大清似的冷不丁的就跑了。
那他到時候真非得吐血不可。
“那行,就交給你了。”張凡歌深表認同的笑了笑說道。
“行,撤了。”
分身王康打了個招呼就找許掌櫃去了,他找張凡歌也沒什麼事,就是來送個梨。
見分身走後張凡歌也沒多待,三兩口把手裡的梨吃掉,把種子扣下來種進空間裡澆了一遍靈泉水給空間下達了託管指定,隨後便往附近的種子店走去了。。
後廚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