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張凡歌早早的吃過早餐來到豐澤園,和後廚的幫廚打聽了一下昨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得到一切如舊,就是許掌櫃臉色有點不太好看的訊息後張凡歌莞爾一笑。
隨後又跟他們聊了會天打了會屁便回自己位置上躺著去了。
許掌櫃的臉色不好看是正常的,估計昨天少掙了不少。
這樣也好,能讓許掌櫃清晰的認識到了張凡歌的影響力。
相信他在許掌櫃的心裡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
躺了一會兒,後廚的人陸陸續續的都來了,每個人進來的時候都非常客氣的跟張凡歌打了聲招呼。
這一幕可是給張凡歌整不會了,今天集體抽風了?
平常張凡歌和他們見面雖然也都打招呼,可今天他們確實有點過於客氣了。
很反常。
就在張凡歌思考問題時,傻柱跟在分身王康屁股後頭一塊走了進來。
“呦,張師傅回來了。”
張凡歌抬頭一看,嘿,這大嗓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傻柱。
“回來了,咋?一天沒見就想我了?”
張凡歌也是樂意時不時的跟他逗個悶子。
“那可不,我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嘿呦?你不是沒咋上過學嗎,還會這成語呢?”
張凡歌詫異的瞅了一眼傻柱驚奇的說道。
“嗐~我這也是聽你們前院閻老摳說的。”傻柱笑嘻嘻的擺了擺手不好意思的回道。
“哈哈,閻老師又搶你蔥了?”
張凡歌聽到閻老摳的稱號一下就笑出了聲。
好嘛,這兩人真是天生的不對付,互相瞧不上對方。
起因是頭兩天傻柱買完蔥著急忙慌的往中院跑,一個沒拿穩就掉了一棵。
然後被閻埠貴給撿了起來,結果被傻柱扭頭看了個正著。
由於傻柱也是聽說過有人傳閻埠貴摳門的事兒。
心中對閻埠貴有了刻板印象,想也沒想的就把這個傳言套了進去。
以為是閻埠貴趁著自己不注意抽了一根呢。
結果這傢伙上來就對著閻埠貴調侃道,你咋這麼摳門呢,一根蔥又不值錢,想吃買去唄,搶我的幹啥,乾脆叫閻老摳吧。
好傢伙,這一下可捅馬蜂窩了,氣的閻埠貴手直打哆嗦。
閻埠貴的本意是想喊住傻柱把蔥遞給他的。
他確實摳,但他只對自己家摳。
他家之前做小生意還是有點家底的,加上自己是個老師,自然還帶一點文人風骨。
怎麼可能搶你一根蔥呢?我還要不要臉了?
我就是真想要你的東西,我也得想辦法讓你,主動給我,而絕不是用搶的方式。
你說傻柱說這麼侮辱人的話他閻埠貴能不急眼嗎。
結果兩人就這麼在前院吵了起來,一個說對方是摳門精,一個說對方是智障。
最後還是把王康給吵醒了出來給兩人調解了,不然吶,可就有的鬧了。
反正也就是這天,兩人從此就結下了樑子。
怪不得原劇中閻埠貴不僅收禮不辦事而且還當著冉秋葉的面直接說傻柱是智障配不上冉秋葉呢。
原來根子在這兒啊。
聽到張凡歌用大蔥的事調侃自己傻柱瞬間嘴一撇。“切~我才懶得跟他搭腔呢。”
嘖嘖,這個怨念呦。
“行了,去忙你的去吧。”
本還想再跟傻柱扯兩句呢,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事兒需要問分身,於是就把他打發了。
“得嘞。”
被攆走的傻柱也沒生氣,屁顛屁顛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