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大家吃喜糖。”
來到後廚,張凡歌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喜糖發了下去。
等收到了眾人的祝福,便打了聲招呼離開後廚去找老許了。
老許這次很給力,咋的也不能忘了人家不是。
“咚咚~”
敲響了老許辦公室的門沒等裡面人發話張凡歌便推門走了進去。
“呦,老許,忙著呢,吃喜糖。”
“嘿,你小子,就不能等我讓你進來再進來啊。”
老許虛空點了點張凡歌略顯無奈的笑罵了一句。
說了多少回了這小子還是這麼我行我素,白說。
張凡歌習慣了,老許也習慣了。
“嗐~這不忘了嘛。”
張凡歌裝作無辜的攤了攤手。
“行了,反正說了也白說,怎麼樣?娶了媳婦兒手藝沒生吧,還能站住嗎?我這還有棵山參你要不要?”
老許也是蔫壞,馬上就拿張凡歌娶媳婦的事調侃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我還用補?你看我這身子骨。”
你要說他做菜難吃他都能忍,你要說這個張凡歌可就急了,馬上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著胸脯賣弄道。
老許打量了下張凡歌健壯的體格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羨慕,隨後略有心得體會的語重心長道:
“小夥子,色是刮骨刀啊,別看你今天嘚瑟,過兩年就不一定嘍。”
想想都是淚啊,就像他一樣,好不容易硬氣了一把,結果還沒倆月呢就給打回原形了。
現在可老遭罪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沒見過光明的話。
這句話放在他那兩個婆娘身上也正合適。
或許是看出了老許的難堪,張凡歌眼神一轉,不僅沒有安慰老許反而還嘿嘿一笑。
“我鋼筋鐵骨,刮不動。”
“你,,去去去,我這不歡迎你。”
老許從未感覺過這小子性格這麼惡劣,剛才這小子嘴上的笑怎麼看怎麼刺眼。
“得,好好的發什麼火啊,真的是。”
張凡歌一副你怎麼這個樣子的搖了搖頭,隨後拔腿就跑了出去。
不跑不行,他怕老許破防急眼。
...
晚上,三人組再次集結。
路上傻柱的眼神一直在往張凡歌和王康手上的飯盒上瞟。
他是真的饞啊。
學徒豐澤園只管中午那一頓,每天晚上傻柱都得回家再吃一頓,不然扛不住。
以前吃的都是何大清帶回來的飯盒,油水多就不說了,時不時的還能吃上幾塊油汪汪的肉。
可是現在呢?
別說肉了,飯盒都不見了。
老登真是越來越來越過分了,以前多多少少還能見著他往家裡帶飯盒。
現在他連飯盒的影子都見不著了,也不知道餵給外邊的哪個狐狸精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開始沒往那想,時間長了自然就回過味來了。
唉,儘管他再不願意,可他還是得接受。
畢竟這年頭沒有哪個兒子是管老子的,除非這家老子躺床上不能動了。
真是操蛋。
幸好他還知道不往家領,要是真往家領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家了。
張凡歌敏銳的察覺到了傻柱的眼神,心裡不禁莞爾一笑。
這傢伙攤上個這麼個爹也是夠可憐見的。
至於很多人說什麼何大清是因為聾老太算計才跑路的,張凡歌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能在舊社會活下來還活的挺好的,就不可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