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話咋這怪呢。”
閻埠貴好氣又好笑的點了點張凡歌。
“得得得,您剛才問什麼來著?”
張凡歌陪著笑了笑,隨後便趕緊的把話題拐了過來。
他懶得跟這“小老頭”掰扯,早聊完早散,媳婦還在家等著呢。
“傻柱這是,,嗐~不聊他,你們知道今天賈家相親嗎?”
閻埠貴本想繼續問傻柱的事兒呢,不過轉念就讓他把話題轉移了,他才懶得關心這傻子的情況呢。
“知道啊,事情怎麼樣?”
張凡歌哪能不知道閻埠貴這是要跟他分享八卦,當即就把回家找媳婦的念頭打消了,急忙的拉著閻埠貴追問了起來。
媳婦晚一會又跑不了,八卦不聽可得難受一晚上。
“你們是不知道啊,你猜這賈家給人姑娘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張凡歌也適時的捧哏道。
“5萬彩禮加一臺縫紉機,過了15(中秋)結婚。”
閻埠貴表情複雜且唏噓的搖了搖頭。
“縫紉機?”
張凡歌眉頭一挑,好傢伙,這賈家跟縫紉機過不去了是咋的?
他還想著他都把秦淮茹娶了就沒縫紉機啥事了,怎麼這又槓上了。
“沒錯,還有件事你們猜不到呢。”
閻埠貴表情生動的搖了搖頭,隨後便停下不說了,只是眼神一個勁的瞄向張凡歌二人。
張凡歌見狀在心裡無語的笑了笑,真不愧是你啊閻老西。
從口袋裡把煙掏出來給閻埠貴讓了一根,等他點著後張凡歌才繼續追問。
“什麼事您再給講講。”
閻埠貴這次倒沒有講明,只是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這縫紉機啊,不是賈家掏錢。”
“嘶~”
張凡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禁感慨道:
“兩家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不是賈家掏錢就是易中海掏錢唄。
這賈家又不是傻子,怎麼能不知道易中海打的什麼主意呢。
你易中海想花小錢辦大事?沒門。
找個農村媳婦還用你幫忙啊?我哪兒找不著?
你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就讓賈家套上枷鎖也太想當然了吧?
你不是想讓院裡說東旭娶媳婦是你的功勞嗎?
好,那就把功勞讓給你,你想讓徒弟給你養老,那徒弟結婚你給買個縫紉機不過分吧?
好傢伙,張凡歌不禁佩服起來賈張氏了。
他之前也沒見過幾次賈張氏,每次見了也都是笑呵呵客客氣氣的打個招呼就錯開了。
當時張凡歌也只是覺得賈張氏這人和他印象中的撒潑打滾蠻不講理形象不一樣,卻沒有把她繼續往深處想。
當他得知易中海要造勢的時候潛意識就覺得賈家這次要吃大虧了。
誰知道人賈張氏並不傻,反而精明的很,抓時機抓的太妙了。
相親前相親後她都沒可能從易中海手裡扣一臺縫紉機,欸,恰恰就是相親時才是最好的機會,人就給拿住了。
這裡面肯定是賈張氏的手筆,易中海也知道這是賈張氏的手筆,可他就是拿她沒辦法。
因為這是陽謀。
如果易中海不掏這個錢,秀兒就會被當場拒絕進不了這個院子,賈張氏還會繼續相下一個。
畢竟農村姑娘嘛,秀兒這樣的條件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在賈張氏心裡肯定比不上一臺縫紉機。
只要易中海不掏縫紉機賈張氏就絕不會讓兒子和易中海張羅的姑娘結婚。
同不同意的就這一會兒的時間決定,抓的就是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