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我先回了。”
“得嘞。”
跟王康打了招呼,傻柱拎著倆飯盒晃晃悠悠嘚嘚嗖嗖的就往中院去了。
等走近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家中無光傻柱心中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想自己這老爹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之前浪點是浪點,起碼還沾家啊。
現在可倒好,就這麼放雨水一小姑娘在家他也放心?唉。
嘆了口氣走上前敲了敲門。
“咚咚。”
“雨水,雨水,開開門。”
等了半晌仍沒聽到屋裡有動靜的傻柱眉頭不禁一皺,眼神下意識的往門鎖上一瞥。
嗯?不對,有鎖。
當看到大鐵鎖閃過微冷的器光時傻柱心頭不禁咯噔一聲。
反常,太反常了。
傻柱趕忙的從口袋裡把鑰匙掏了出來開啟鎖推門走了進去。
“咔嚓~”
摸索到燈繩輕輕拉動,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起微弱的黃色燈光瞬間將房間照的亮堂了起來。
在燈光亮起的一霎那,傻柱一眼就瞅到了自家老爹床上那一堆散亂的衣物。
壞了!
傻柱心中的不安感愈發濃郁,他好像猜出來了點什麼。
連忙將手中的飯盒丟到桌子上,只是他完全忽略了桌子上的紙條而是直奔他老爹藏錢的地方扒拉了起來。
到了冬天,爺仨為了少點一個爐子便搬到了同一個房間。
時間長了傻柱也難免的知道了何大清經常藏錢的地方。
將櫃子開啟,傻柱也顧不得擔心會弄亂衣櫃的問題了,下一秒一件件衣服就這麼水靈靈的從櫃子裡飛了出來。
很快,衣櫃裡的衣服被一掃而空,傻柱也頹廢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沒有,毛都沒有。
櫃子裡的東西全都扒拉了出來也沒有看到任何裝錢小盒子的影子。
受到打擊的傻柱一瞬間陷入了呆滯狀態,就這麼呆呆的坐在地上眼神一動不動的放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縈繞。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傻柱再如何也不過只是個半大孩子,從小到大都在何大清的翅膀下被管教著長大的。
何大清是什麼?那就是他的天,可現在天塌了,支柱被瞬間抽離,這種空蕩漂泊的感覺一下讓傻柱有些手足無措,內心茫然。
就這麼雙目失神呆呆的在地上坐了一會,很快,一抹清醒和擔憂從傻柱眼神中閃過。
不對,雨水呢?我妹子呢。
終於想到了何雨水的傻柱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要出去跟鄰居打聽打聽。
如果有人看到了她是跟何大清一塊走了還好,可要是沒有。。
他爹跑了,他可不能再把妹子丟了。
就在他將要出門的時候眼神不經意間的往桌子上掃了一眼。
終於,傻柱終於看到了桌子上的紙條。
頓下腳步,傻柱快步走上前拿起紙條看了起來。
“傻柱子,我去保定了,不要來找我,你也找不到,是爹對不起你們。
傻柱子,你在家要照顧好雨水,我每月都會給你郵錢的,加上你的工資,足夠你們兄妹倆生活了。
對了,我還給你留了兩百萬在前院張凡歌那裡,記得去拿。”
幾行字跡在白紙上被“畫”的歪歪扭扭,潦草非凡,可擁有小學學歷知識的傻柱還是看懂了。
當看完信上內容的時候傻柱拿著信紙的手已然劇烈哆嗦了起來。
不是傷心,是惱,是氣,是怒,是怨。
這個老出生,他竟然真的就這麼狠心的把他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