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誤會了,我是說要不給你少放點辣椒吧?你們家這辣椒辣的很。”
“什麼?真能吃?放多點?別吧,忒辣。”
“哎呦,行,聽您的,到時候辣著您可不能怪我。”
“得得,聽您的,聽您的。”
看著婦人傲嬌挺著脖子離開張凡歌心裡笑開了花。
果然啊,激將法放什麼時候都好用。
你跟一川省人說你不能吃辣這不是找哏嘛。
她吃了那麼多年辣椒她能忍這個?
辣?京城的辣椒能有多辣?這不逗我玩兒嘛,給我放,多放點。
那張凡歌還能說什麼,聽人勸吃飽飯,張凡歌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聽勸。
不過菜還是得用點兒心,畢竟光是辣不行,這用意忒明顯。
得做到吃著辣但越辣越想吃的程度才叫好。
一切就緒,隨著鍋裡“刺啦~”一聲,油煙香氣開始在廚房升騰瀰漫~
...
書房內。
大領導翹著二郎腿雙臂撐在扶手上侃侃而談,其他人則是正襟危坐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認真的聽講。
“今天讓你們來啊,不單單只是。。還有。。最好可以。。最後。。”
“咚咚~”
就在這時,陳秘書走了進來。
“首Z,該吃飯了。”
“這麼快?”
聽到吃飯大領導詫異的抬手看了看手錶。
嚯~時間過得真快。
“那行吧,咱們邊吃邊聊吧。”
說完大領導便率先站起身來往小餐廳走去,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說說笑笑的跟上。
等眾人來到小餐廳時領導夫人已經在等著了,桌子上也已經擺了七八道冒著熱氣的菜了。
“還蠻不錯的嘛,來來,都坐,今天咱們喝這個酒,這是一個朋友送的,叫什麼靈泉酒,據說特別好喝,還是從香江帶回來的,今天咱們也嚐嚐。”
大領導把酒拿出來亮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了一下這酒的來歷然後便交給了陳秘書。
陳秘書自然的接了過去,然後將其開啟從大領導開始挨個給其他人倒酒。
倒酒期間,楊建開始忍不住的“邀功”顯擺道:
“領導,今兒這菜絕對有兩下子,這是我們廠的大廚,以前豐澤園的新派川菜招牌就是這位立起來的,不過今天是傳統做法。”
“是嗎?”
大領導聞言眉毛一挑,心裡起了興趣,來頭不小,得嘗一嘗。
正當大領導想拿起筷子嘗一嘗時坐在他對面的領導夫人開口了:
“這小師傅做飯的時候我去看了,光看刀工就知道手藝差不了,就是有一樣不好。”
見領導夫人賣了個關子楊建自然有眼色的捧起了哏。
“哈哈,哪點不好?”
領導夫人滿意的看了一眼楊建,隨後表情突變,愁悶的搖了搖頭:
“就是嘴太碎。”
“你們是不知道啊,你說我一個川省人,他竟然問我能不能吃辣。
關鍵還一個勁的說辣椒太辣,怕我吃不了。
嘿,我就說,小師傅你只管放,沒有我吃不了的辣椒。”
大領導夫人似愁悶似調侃的講完,在座的眾人紛紛迎合的笑了起來。
這是一件無傷大雅的趣事,不僅其他人沒把張凡歌的碎嘴當回事,連楊建也沒放在心上。
大領導也跟著笑了兩聲,正好這時候陳秘書也把酒倒好了,於是他就招呼了一聲:
“來來來,哈哈,那咱們就嘗一嘗小師傅的手藝,看看這辣椒能不能辣到我這個地道的川省人。”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