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綉媛、洪珍嬌、魚得水坐在了胡南國等三人對面的沙發上,女秘書給三人沏上了熱茶,隨後退了出去。
經過了剛才短暫的插曲,胡南國似乎仍然餘怒未消,對冷綉媛三人也沒有給出好臉色,只是自顧自地在那裡喝茶。
還是錢金渝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微笑著對冷綉媛說:“冷總,我們想了解一下東蝶商貿公司的實力,我們每年300萬的礦粉供應量,他們,吃得下嗎?”
沒等冷綉媛和洪珍嬌開口,魚得水站了起來,對著錢金渝和胡南國躬了躬身,然後從容不迫地說:“東蝶商貿公司成立於6年前,註冊資金3個億,我們主營的就是進口礦粉業務,在澳國、巴國、印國、尼國都設立了辦事處,我們擁有自己的船隊,最大運輸船達到40萬噸,最小的3萬噸,完全能夠滿足年運輸礦粉1200萬噸的能力。”
“以前我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南方几大鋼廠那裡,現在燕市的鋼鐵產能正在崛起,因此我們適應時代發展,今後也在把重心向燕市這裡傾斜,再加上這裡新開發建設的曹港,使我們看到了新的希望。”
“至於我們的資金實力,請各位不用擔心,咱們可以三個月為結算週期,我們先來供貨。”
“最後就是價格方面了,礦粉價格瞬息萬變,我們只能是隨行就市了。”
魚得水簡單的一番話,其實資訊量還是蠻大的,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說,這個合作對於金渝鋼鐵公司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這樣算下來的話,進口礦粉的成本,甚至要低於自採。
胡南國是個直腸子,聽了魚得水的話,他在內心盤算了一番後,直截了當地說:“魚總說得這些聽起來很誘人,但恕我直言,憑我在圈內這麼多年的經驗,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東蝶公司這個名字,因此魚總的底氣和自信不知道來自哪裡?”
胡南國說得其實沒錯,東蝶公司並沒有實際運營,魚得水的這些數字是真實存在的,但不是東蝶的,是來自洪家的。
“胡總,東蝶公司的註冊時間和註冊資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不過這麼多年的運量是放在洪家另一家公司上面。東蝶正式運營後,這些合同就會全部轉到這個公司上來,對此,我可以向各位作出保證!”洪珍嬌補充道。
“呵呵,洪家的另外公司,那和東蝶有什麼關係,洪總,莫非你就是洪家人吧?即使你們是同姓,但如果你不是洪家的核心人物,我憑什麼就相信你說的話呢?”崔水原陰陽怪氣地說。
洪珍嬌的臉色一寒,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她還沒有這麼被輕視過,情急之下,她幾乎都要發作了。
冷綉媛看到了她臉上的怒色,插言道:“崔總,如果由我為洪總和魚總背書呢?”
“哈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冷總,你又是誰?你拿什麼給300萬噸進口礦粉背書?就憑那個桃源大酒店嗎?我可以告訴你,不配!”呂茜直接懟了回去。
金渝鋼鐵公司的進口礦粉業務一直把持在呂茜手裡,這裡面的油水和貓膩很多,她可不想就這麼輕易地吐出去。
冷綉媛蹭地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喋喋不休的呂茜面前,左右開弓給了她兩記耳光,清脆的聲音在屋裡迴盪,其他人都愣了。
呂茜指著冷綉媛的鼻子說:“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來人!”
隨著她的呼喊,兩名膀大腰圓的保鏢應聲闖了進來。
呂茜的身份除了是這裡的供銷總監外,她的父親是燕市的常務副市長呂科發,在燕市屬於第四號人物。
仗著父親的背景,呂茜飛揚跋扈慣了,一般人並不放在眼裡。
她雖然知道冷綉媛是個有背景的女人,但自己捱了打,就再也顧不得後果了,就把自己的兩個保鏢喊了進來。
這兩個保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