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少,請問有何指示?”
“所有參與這幾次車禍的人一個不留,出了差錯,你就等著去吃花生米吧!”
錄音雖然簡短,但指向很清楚,馬盛裕不由得心驚肉跳,喻禾風難道是神仙嗎?他怎麼能夠對自己的行動,掌握得這麼清楚。
看到他不吭聲了,喻禾風播放了第三段錄音。
“我是受阿毛哥的指使,事先等在服務區,我們在那輛中巴車上安裝了定位器,可以時時看到車輛的行動軌跡,等中巴車接近的時候,我就狠狠地撞了上去。”
“阿毛哥事先給了我10萬塊錢,一旦我被抓判刑的話,還會給我的家人20萬。”
“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我的心裡也沒底,於是我在撞車的時候,心一軟,踩了一下剎車,否則的話,車上的人一個也活不了。”
喻禾風啪地一趴桌子,怒聲道:“馬盛裕,對這三段錄音,你又作何解釋呢?”
“在這次車禍之前,你安排了三次車禍,雖然沒有置我於死地的意思,但也是在恐嚇我,讓我充當你們的提款機,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阿毛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你為了一己之私,罔顧國法,草菅人命,你是個什麼東西!”
馬盛裕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他雖然心狠手辣,但畢竟只是個紈絝大少,面對喻禾風的強大氣場,他的心理防線開始動搖了。
馬盛裕結結巴巴地說:“能給我一杯水喝嗎?”
一個年輕人上前,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
馬盛裕咕咚咚地一口喝了下去,就像喝到了人間最美的瓊漿玉液一般。
他怯生生地問道:“喻禾風,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喻禾風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放到了馬盛裕面前。
馬盛裕看到上面喻禾風的照片和職務後,驚叫道;“你那個行長身份是假的嗎?”
喻禾風冷笑道:“每個身份都是真的,我就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的剋星,不管你把錢轉移到哪裡,我都要一分不差地追回來!”
馬盛裕頹喪地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說:“喻行長,不,喻科長,我說,我都說,我全都交代出來。”
肖華仁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的分量,起碼馬氏父子不會坐視不管的,只要自己咬牙堅持住,那麼說不定他還會因禍得福,得到一大筆賞錢的。
正在他做著春秋美夢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肖華仁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喊道:“喻禾風,你是人還是鬼呢?”
喻禾風淡淡地說:“這是我應該問你的話,作為花縣重要的官員,你徇私枉法,欺壓婦女,為虎作倀,草菅人命,你是人還是鬼呢?”
肖華仁不屑地說;“你一個銀行的小行長,有什麼權力抓我?又有什麼權力指責我?這是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喻禾風含笑道:“你的話一點也不幽默,就憑你手機裡的那些秘密,你說是不是應該去吃花生米呢?”
肖華仁驚恐地問道:“喻禾風,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車禍成為了植物人,是你故意布的局嗎?我手機裡的秘密,你是怎麼是知道的?”
“呵呵,肖華仁,你的問題還不少,難道你是個好奇寶寶嗎?現在是我在問你,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喻禾風冷笑道。
“如果你不說出你的身份,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讓你們管事的人出來!”肖華仁還在嘴硬。
喻禾風拿出自己的證件,在肖華仁面前晃了晃,一瞬間,他變得目瞪口呆,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怯怯地說:“我只是一個小蝦米,你們這不是高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