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風笑著說:“廣局,如果你達不到八星武者,是無法掌握這些技能的,我教給你,你也用不出來。”
廣韜撓了撓頭,尷尬地說:“我現在才是三星武者,自以為罕逢對手,可到了你的面前,簡直就是螻蟻一般。”
喻禾風拍拍他的肩膀說:“你這身功夫在俗世日常當中已經夠用了,要達到八星武者,那得有機遇。”
喻禾風還有一點沒說,那就是天賦,他不能把這事說破,傷人誅心,莫過如此了。
喻禾風又叮囑了廣韜一番,然後悄悄地離開了。
麥觀言、田震方親自聽取了廣韜對秦宇的審訊彙報,喻禾風並沒有參加,現在還不是他公開露面的時候。
麥觀言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郝偉明親自在花縣坐鎮,他去動手抓他的兒子,那麼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估計他這個警察局長的仕途,也就走到盡頭了。
他用手指敲擊著桌子說:“小廣,證據呢?就憑一份口供,你就讓我抓人嗎?”
廣韜指著照片和錄音說:“麥局,這些證據還不夠嗎?”
麥觀言厲聲說:“史大可死了,這叫死無對證,郝盛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秦宇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郝盛讓他乾的,這是一面之詞,小廣,你就是這麼給我辦案的嗎?”
不得不說,麥觀言還是有些智慧的,他這番挑刺的話,一下子就鎮住了廣韜,讓他也覺得迷茫起來。
確實如麥觀言所說,郝盛只要來個咬死不承認,誰也拿他沒有辦法,兩人之間沒有第三者可以證明,那麼就可以說是誣陷。
雖然大家都知道是那麼回事,但卻不能那麼認定,這就是很多犯罪分子逍遙法外的原因。
田震方看了一眼麥觀言道:“麥局,我覺得這起案件可以暫時告一段落,我們應該把目標鎖定在最後那個槍手,還有那個拿走雙胞胎兄弟身上東西的人,只有把他們抓住,才能最終偵破整個案件,而現在單單抓住一個環節,意義不大。”
麥觀言眼睛一亮,這是他認識田震方以來,說得最有水平的話。
他含笑問道:“那田局你的意思是?”
田震方直截了當地說:“這個秦宇犯罪事實確鑿,可以往下走程式了,而他關於郝盛的交待,證據不足,暫時不能對郝盛動手,只能是放長線釣大魚,等拿到有力的證據後,再對他動手!”
麥觀言對著田震方豎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說:“田局,有水平,我同意你的意見,咱們就這麼向領導們彙報!”
廣韜臉紅脖子粗地說:“田局,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個郝盛了嗎?很明顯他是幕後指使者!”
田震方衝他使了個顏色,但廣韜現在已經被氣憤衝昏了頭腦,他大口地喘著氣,根本就沒有看田震方。
麥觀言瞪了他一眼,“小廣,剛才田局已經說得很到位了,你還是太年輕了。”
廣韜把手裡的東西啪地拍在了桌子上,麥觀言和田震方沒有理會他,拿著審訊筆錄,向領導們彙報去了。
廣韜等他們出去後,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發出了一條訊息:果然不出你之所料。
對方回覆道:莫生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麥觀言和田震方來到了縣委小會議室,此刻屋裡的氣氛很壓抑,也很沉悶,大家都沒有說話,全都在等著他們審訊的結果。
看到兩人走進來,商陽第一個問道:“怎麼樣?招了嗎?”
郝偉明雖然在不動聲色地喝著水,但他眼角的餘光卻不由自主地看向麥觀言,豎著耳朵聽他怎麼說。
“各位領導,經過辦案警察的強大攻勢,那個秦宇交待了他的犯罪事實,對史大可僱兇傷人一案沒有抵賴,現在證據確鑿,可以收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