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寰宇喝了一口酒道:“我又沒有寧家那麼優秀的女兒,不算了又能如何?”
當這句話從秦寰宇的嘴裡說出後,樊博言感到很吃驚。
一向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姐夫,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一個小小的喻禾風,就真的成了鬼見愁嗎?
“姐夫,要不我來出面,打壓他一下,讓他不要這麼得意!”
秦寰宇搖搖頭說:“這個小子不簡單,他的身後站的是夏廣江和秦天瓊,你覺得是他們的對手嗎?”
樊博言雖然是直省的三把手,但和那兩位大佬比起來,還差得很遠。
於是他臉色尷尬地閉了嘴。
秦寰宇現在很後悔自己的選擇,當初把寶押在了孫銘磊的身上,最終還是選錯了目標,孫銘磊是扶不起來的阿斗。
不管是個人能力,還是鬥爭手段,都是提不起來。
過去被馬得利壓得死死的,現在又讓喻禾風佔了上風。
秦寰宇的女婿孟威駿,雖然也是縣縣委常委,但很難有所作為。
正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爸,你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個喻禾風難道有三頭六臂不成,我倒是想去會會他!”
原來是他的寶貝女兒秦鈺茹一身黑衣走了進來,顯然是要出去。
秦寰宇急忙道:“好閨女,休得唐突,喻禾風現在寧家,你這樣貿然前去,會惹大禍的!”
“你非但不是喻禾風的對手,就是寧天嬌你也打不過,何況還有寧家那個老東西坐鎮,你一旦現身,就會被人家拿下的!”
秦鈺茹是個習武的天才,早就進入了金丹境,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剛才聽得父親如此推崇喻禾風,就心生不滿,穿上夜行衣,就要去寧宅討個說法。
現在聽了父親的話,如同火上澆油,她再也無法容忍了,抬腿就要往外走。
這時正好一個人從外面進來,兩人撞了一個滿懷。
秦鈺茹剛想發火,看到是孟威駿急匆匆地跑進來,她噘起了嘴。
大晚上的孟威駿突然趕了回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秦寰宇神色嚴峻地問道:“威駿,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了?”
孟威駿對這位老丈人很是懼怕,他低聲道:“爸,我有三件事前來稟報:一是馬得利是修士,而且他已經被侯家所收買;二是復建花都專案已經得到審批,這個訊息已經傳到花縣,各個家族正在準備新一輪的角逐;三是今天突然有個傳聞,說喻禾風才是花都的天選之人,只有得到他的認可,才能在花都中佔有一席之地!”
孟威駿帶來的訊息,如同幾枚重磅炸彈,徹底攪亂了秦寰宇的心。
他喃喃自語道:“威駿,看來我們還是選錯了目標,那個孫銘磊只有棄用了,那是一個蠢材!”
“為今之計,我們必須要儘快搭上喻禾風這輛車,讓秦家在花都佔有一席之地,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我們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
“爸,還是讓我去吧!相信我肯定能拿下他!”秦鈺茹目光灼灼地說。
秦寰宇和樊博言露出了驚疑的目光,孟威駿的臉都綠了。
很顯然,他認為秦鈺茹這是要去色誘喻禾風,作為她的丈夫,真的是無法容忍的,那裡涉及到他們兩人的一個秘密。
如果把這個傷疤揭開,孟威駿簡直要無地自容了。
原來孟威駿是秦鈺茹的救命恩人,兩人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為了掩護秦鈺茹,孟威駿受了重傷,喪失了作為男人的本錢。
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秦鈺茹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但他們並沒有夫妻之實。
為了逃避這種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