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事兒是過不去了嗎?該死的張佑銘,要他多事。
“我的心願單長著了,辦公室戀情這種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心願,實不實現問題都不大,排在它前面的心願多了去了。
你想辦實事的話,不能抓著這種小事不放,你是當總裁的人,格局要放大。”
我發現自己胡扯的本事見長了,他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我,忽然笑了。
“那你就說說在微不足道的小心願前面,還有哪些事關重大的大心願呢?看看我能不能當你的聖誕老人。”
“那可太多了,我十歲以後最大的願望就是讓鄧思思滾回自己家,沒事少來我家。
但是這個願望難度係數有點大,畢竟說服我媽好像不太容易。”
他打斷我,“鄧思思?你討厭你表妹?”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她是我表妹?我好像沒有提過她吧。”
他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我猜得啊,跟你不一個姓,又是因為你媽的關係才能住在你家的,十有八九是你表妹吧。
你接著說,我替你想想辦法,說不定就把她趕出去了呢?”
我去,他好像有點聰明啊,我只提了這麼兩句,他就猜到鄧思思的身份。
難道這麼些年我都拿鄧思思沒辦法,是因為我太笨了?
我開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了。
“怎麼不說了?說說你為什麼討厭你表妹,她欺負你了?”他的語氣像在逗小孩子,但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我想起鄧思思那個小綠茶精就是一肚子氣,“欺負倒也談不上,就是特別會裝可憐,很容易讓我媽心疼。
我覺得我也挺可憐的,我媽卻總是看不到。
她想要我的東西,從來不會主動開口討要。
每次都是做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眼圈紅一紅,跟我媽說,‘姐姐真幸福,有這麼漂亮的髮夾戴’,我媽就會立刻把髮夾給她。”
我夾著嗓子學鄧思思說話的樣子把他逗笑了,他頗為認可的點點頭,“嗯,你要是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也會對你有求必應的。
別說是個髮夾,你就算要顆星星我都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我繼續自我懷疑中,不確定地問他,“所以我媽對我和對她的態度不一樣,是因為我說話語氣不對?”
他湊近我的臉說道:“不如你試試,先拿我來練手,我吃點虧,不收陪練費了。”
我傻乎乎地看著他:“試什麼?”
他用魅惑的聲音誘惑我:“跟我提要求啊,看我會不會滿足你,想想你喜歡什麼?有什麼願望?”
他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片刻後,我認真地告訴他:“我想有人替我考試,有人替我做畢業設計,還有,我想見費祥。”
說完,我用大學生特有的清澈的眼神看向他,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然而,他眼睛裡剛才的寵溺不見了,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就見他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夏藝萌,許願方式不對,許願內容也不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