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聽懂了陶寬爺爺的話,陶寬爺爺是要自己幫忙,給陶寬爺爺的兒子--陶寬爹介紹一個手藝人學門好的手藝,只至於在後來的日子裡過得好些。那時候的農村,也沒有城市裡那樣的艱難,有了地,還是可以勉強生活的,只不過是過得艱辛與否罷了。城市裡什麼都要限量,米要糧票,油要有油票,穿衣服要布票,甚至是城裡人騙農村人,拉屎也要票,照這樣的說法,要是哪天拉肚子了,一天用了好幾次,下半個月還不得憋死,這自然是城裡人騙鄉下人的,即使是在bj這樣的政治中心也有茅廁,只不過沒有抽水馬桶,也有集中運送的專門管理的。農村則不同,只要有地,雖然糧食不是很充足,但瓜菜當糧,餓死人還是比較少的,尤其是南方,像銀井灣以及附近的村莊裡,也不至於有著像小說裡寫的三年不下雨的地方,只不過是過得艱辛與否的問題。像陶寬爺爺這樣有些外面做事的經驗勞動力,眼光看得比其他人相對要遠些。劉哥聽完了陶寬爺爺的話,心裡有些感觸,就是這幾年的功夫,陶寬爺爺就衰老了,雖然自己比陶寬爺爺年長几歲,但還是出去找事做,也適當的轉買山貨,買些外面的物資進來,一來二去的自然就有了利潤,況且劉哥還兼了生產隊裡的保管員,家裡的家境也就慢慢殷實了起來,有了良好的家境,說話也就比平常些莊稼人更有可信度,自然就有人來找劉哥說和說和,像陶寬爺爺這樣的情況,放劉哥眼裡就不是什麼難事,也不值得陶寬爺爺這樣的殷勤開找自己。陶寬爺爺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還是端起了架子,不能隨便得答應人家,而是放下煙桿,對著陶寬爺爺笑笑:我盡力就是。劉哥讓陶寬爺爺坐會,自己去去就來。陶寬爺爺有些不自在了,陶寬爺爺見劉哥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在劉哥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裡,有點摸不著頭腦,陶寬爺爺最見不得就是劉哥這樣的態度,不是很爽快,不像自己,只要自己能辦得到的就很快得答應人家,劉哥則不同,明明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卻不輕易地答應人家,熟悉劉哥這樣脾氣的人,也就回家去等了,不熟悉劉哥脾氣的人則是有點不放心了,就會反思自己是不是送的東西沒有達到劉哥的心理價位還是自己話沒有說清楚了,總之心裡不踏實。陶寬爺爺也一樣,心裡放心不下,坐著又很無聊,等劉哥轉過身去,又拿起劉哥剛吸完煙就煙桿,就著煤油燈重新吸起煙來。陶寬爺爺也是討厭劉哥這樣的做派,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劉哥,就顯得劉哥更有城府,做事不要輕易得答應人家,因為事情都是會在發生改變,今天晚上還是這樣的情況,一覺醒來,事情就改變了,也許辦不成了,也許難辦得多了,總之有著很多改變。像陶寬爺爺這樣的性格還是不太適合去做劉哥這樣的事的,這也是陶寬爺爺不願再出去找事的原因之一。劉哥也不同,劉哥狠得下來心,做事果斷殺伐,不會輕易得表露自己的態度,對事情有著更多回旋的餘地,也更利於自己解決事情。陶寬爺爺見劉哥進去了,也只好先等著,畢竟自己來都來了,雖然把話說得很透徹,但就是不見劉哥的態度,現在劉哥離開了,陶寬爺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但有一條,自己肯定不能立即離開,得等劉哥回來再說,至於劉哥離開去做什麼,要多久的時間,陶寬爺爺都不知道。陶寬爺爺畢竟還是到外面做過事情的,也有耐心等,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陶寬爺爺也倒要看看劉哥後面做的是什麼事。留自己在劉哥家裡住肯定是不可能的,其他的那只是時間問題。既然是這樣,陶寬爺爺就更能靜下心來,等劉哥回來,而在這期間,陶寬爺爺除了吸菸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也就是二洞煙的功夫,就在陶寬爺爺在填滿第三洞菸絲的時候,劉哥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塊臘肉,照著陶寬爺爺的眼神,估摸著這塊臘肉有二斤餘,按照新鮮肉醃好著二斤臘肉得有個三斤多的新鮮肉,這樣比較起來,臘肉的價值肯定比新鮮肉高出很多,陶寬爺爺見劉哥拿來了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