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在今天也許是廢品站收得比較多,有了多媒體的今天,沒有誰願意去看報紙,手機的普及,更是讓現在的年輕人去翻看報紙,更別說過了時間效應的舊報紙。但在那個時代卻是輿論的制高點,不管是一個單位或者是一個科室,甚至是一個生產隊,也只有一把手才有可能接觸到報紙,但真能讀懂報紙的含義的人是沒有幾個人的,更別說是從報紙裡讀出政治的風向標。銀井灣的大隊支書也是從公社裡拿來的報紙,大隊支書對於文化是沒有太多的認識,拿來的報紙最多的是舊的報紙,都是他家裡的女人要用,剛拿來的時候就用來曬東西,等到報紙實在沒有個樣子了,就拿來做鞋樣,陶寬爺爺因為能拿到報紙也是出於對陶寬爺爺要幫著自己做賬,再說陶寬爹做篾匠手藝難免會求到陶寬爹面子上來。但也只是拿到幾張,不可能有多少就拿到多少。陶寬爺爺拿到報紙就回了家,而此時的陶寬媽也正在加緊得做晚飯。有了新書本的陶磊,也不再去打算盤了,而是拿著書本摩挲,時而放到鼻子上去聞,似乎能聞到油墨的清香。相反,陶寬從到了家裡就迫不及待得走到河邊去玩了,他要把今天出的汗都洗乾淨,或者說要把自己沒有在溪水裡玩耍的時間給補回來,這也許就是陶寬的個性。拿到報紙的陶寬爺爺,走進了大門,只看到陶磊在家裡,書也從書包裡拿出來了,而陶寬的那個舊書袋也不知道讓陶寬丟到哪裡去了。陶寬爺爺喊過陶磊來,陶寬爺爺藉著落日的餘暉,小心得把陶磊的書癱在舊報紙上,然後沿著書本很小心得去切割著報紙,讓報紙很能熨帖得遮蓋到書本的表面,然後反折過來,裁去了多餘的報紙,形成了一個書本的外套。這樣就不會玷汙了書皮子,而顯得書皮的清潔,即使是讀了大半個學期的書,一旦撕開報紙書皮,書也顯得很乾淨很新。陶磊坐旁邊看著陶寬爺爺幫著自己包書皮子,顯得很有耐心,更多是開心,陶磊和陶寬不同,陶磊愛乾淨得多,也同時給陶磊養成了一個良好的習慣,凡是是買來的書,有條件的都給書做個書皮子。陶磊和陶寬一樣,領來的書只有語文和數學二種課本,沒有練習冊的說法,也只有到了兄弟倆到了初中,這才有了練習冊,這都是後話。陶磊仔細得看著陶寬爺爺給自己包好了一本課本,就有些躍躍欲試,想自己動手來包另外的一本書,但這樣的想法,直接讓陶寬爺爺給拒絕了,陶寬爺爺也想讓陶磊試試,但拿來的報紙只有二張,現在也只是包好了陶磊的一本書,還有陶寬的書,陶寬爺爺不會在這樣突出的問題上去遷就陶磊,他得做個樣子,說明自己對陶磊和陶寬都一樣的心疼,不會太過於得偏向誰。但在陶寬爹和陶寬媽的眼裡還是可以看出:陶寬爺爺更:()醫療機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