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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現在不是一根筋了?

一塵不染的白衣驟然染上汙泥,凌亂的墨髮襯得那張清冷的臉龐愈發蒼白虛弱,衣物上的血跡斑斑,生生刺痛木酒的眼眸。

那烈火,焚燼僅剩的所有。

那雨,冰冷刺骨,淋盡寒涼,刺透她心。

往事沉封於心……

指尖蜷起幾許青絲白髮,墨白交織的色彩。

木酒第一次瞧見溫澤白髮披肩,白色襯得人愈發清冷,與之前那般,矜貴聖潔。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可如今木酒也能把人抱了個滿懷。

密密麻麻的吻不斷落至溫澤的臉頰、脖頸,而木酒的動作既溫柔又繾綣。

溫澤:“?!!!”

不是說好,他乖乖的,然後酒酒幫他束髮?

現在頭髮還沒束起,倒是散落了一榻。

深色的榻上,鋪滿了一層白髮,更是與墨色交織。

溫澤下意識縱容,等到木酒胡鬧得差不多,才想著將人輕輕推開。

溫澤察覺到木酒不太安分,酒酒在明知道他腰間敏感的情況,還格外喜於觸碰。

“……”

溫澤頭皮一陣發麻,試圖掙脫木酒的束縛,畢竟再這樣下去,溫澤只覺得自己估計又出不了門,還得養一陣。

可他…還得上早朝!

上次恰逢休沐,無妨,這次是真的不行!

“唔…酒酒…不行的”

衣物半落,那顯露的雪白脖頸,早已染上輕微的梅色,紅潤的唇瓣,微微泛紅的眼尾,勾人得很。

“阿澤,就一會,好不好?”

淡紫微藍的眸子裡閃過幾絲掙扎,可惜掙扎無效,最後還是由著木酒去。

胡鬧了半個時辰,溫澤再次重新整理認知,整個人都有些欲哭無淚。

不能心軟的,否則他壓根就下不來床。

在床下,酒酒便是乖乖軟軟的一隻,上了床簡直就是翻臉不認人的狼崽子。

溫澤頭疼,他有想過把酒酒扳正來著,但關鍵是他架不住,而且酒酒是真的歪得不能再歪了。

躺了一會,溫澤想起還有要事沒處理完,正打算下榻,才發現自己的衣物早已不見了蹤影。

溫澤:“……”

“阿澤”

木酒殷勤地把人環住,主動替溫澤細細揉按著腰身,語氣乖軟不已。

溫澤對上木酒嘴角的那抹笑意,只覺腰疼。

身子被木酒揉得酥軟不已,溫澤下意識攥緊木酒的衣角,指尖微顫,輕聲開口。

“酒酒別碰”

動作一頓,木酒把人摟緊,自責道。

“原本是怕阿澤腰疼,卻不小心忘了阿澤腰間最是敏感。”

赤裸的肌膚緊緊貼著衣物,讓溫澤渾身不自在,只好輕輕提醒道“酒酒,我的衣服”

木酒看著溫澤整個人都泛起一層緋色,忽然又不想撒手了,十指相扣,弄得溫澤莫名發怵,稍稍遲疑出聲。

“酒酒?”

腰肢被重新掐住,溫澤忍不住想要逃離,可惜連衣物都沒半分,又怎麼能逃開。

“話說你是怎麼被安排給七公主的?”

川楝滿是好奇,笑眯眯地詢問著菥冥。

菥冥下意識瞧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回頭看向川楝的眼神格外複雜。

“你…不應該擔心擔心你家大人?”

川楝笑容一僵,擺了擺手道。

“沒事,看開了就好,我可不想再去處理一堆事情,現在挺好的。”

對於下不來床的溫澤來說,他真的很想說,他一點都不好。

菥冥:“?!!!”

現在不是一根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