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娟,“我太瞭解沈平治,自從得到那封信後,他從連長升到副團,又從副團升到團長,我不相信他 有那個能力。”
如果一個人的能力特別優秀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最關鍵的是,我在那封裡,剛好認識團長兩個字。 ”
那封信裡出現團長兩個字,沈平治短短几年,直接升成了團長, 是傻子都可以想明白, “直到她最後一次任務失蹤前,有一天夜裡,我看到他有在看那封信,等他離開,我將家裡翻遍了,都沒有再找到那封信,你說,那封信對沈平治來說,是不是非常重要。 ”
夏微沉默,這麼聽說,應該也是挺重要的。
“夏微,你說,是不是隻要拿到那封信,我就能讓沈平治得到懲罰?”郭美娟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一個非常好報復手段。
“你現在就是想拿,也應該拿不到。 ”
盛啟被槍斃,如果她是沈平治的話,一定會防著讓盛啟栽了的郭美娟身上。
她是從郭美娟這裡, 抓到了盛啟殺人的證據。
郭美娟輕嗤一笑,“我是沒有辦法,但我的兒子可以,你別忘了,我還有兩個兒子。 ”
“他們打他們的奶奶不會是你慫恿的吧?”夏微覺得十分有這個可能。
“他們是從我肚子爬出來,就算再不喜歡我,但我也是最瞭解他們的人。”郭美娟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透著一股陰鬱,完全沒有母親提到孩子時的喜歡。
這幾個月的農場生活,讓郭美娟改變了很多。
“祝你好運。”夏微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聽取自己的意見。
“謝謝。 ”郭美娟是真心向夏微道謝,如果沒有她,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走出那個鬼地方。
郭美娟怎麼也沒有想到,到最後幫助自己的人,竟然會是夏微。
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很諷刺。
回部隊的路上,夏微將自己見到郭美娟的事情告訴陸景宴。
“陸景宴,我總覺得郭美娟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夏微靠坐在座椅上,認真回想郭美娟的神情,“以前,她這個人有些衝動, 而現在,安靜的可怕。”
陸景宴, “當人經歷一些痛苦時,性情會改變。”
“她在農場的日子一定過得非常不好。 ”夏微當時也是無能無力, “希望她這次不要飛蛾撲火,沈平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沈平治可是書中男主,他有異於普通人的運氣,一般想傷害他的人,都不可能成功。
陸景宴,“她應該不會那麼傻。 ”
上班後的第一天。
秦教授就再次上門,來找夏微。
這次,夏微沒有拒絕,他們兩人約在週四上午,在秦教授的家裡幫他畫畫。
週四這天早上,夏微早早起床,將帶回家的行李放進空間裡,自己揹著一個小包,帶著畫具去秦教授的家裡。
給他畫完像,她還要騎腳踏車回部隊。
“夏同志,你來了。 ”
開門的人是秦教授,他親自請夏微進門。
秦家並不是只有秦教授一人, 家裡還有一位年輕男同志,見到夏微,他非常有禮貌地給她倒茶。
“夏同志,非常感謝你能幫我畫畫。” 秦教授再次感謝夏微的幫忙。
夏微,“秦教授,能幫到您是我的榮幸。”
這話,夏微說得有些違心,這也算是趙局長對她的建議。
秦教授聽到夏微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夏同志,你一點都不擅長說謊。 ”
夏微被拆穿, 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秦教授,您真是好眼力。 ”
“不瞞你說,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