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曼沒有說話,情緒慢慢平緩下來。
“您是什麼時候知道舒月是你的……親生女兒?”夏微一直好奇這個問題,如果她早知道姜舒月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什麼不將女兒接回來。
“在她死後。”呂曼眼裡爆發出濃濃的恨意,恨意猶如洪水,快要將她席捲, “等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是他們害死了我的女兒。”
“所以……你知道有人殺害了舒月,也知道殺害她的人不是姜家人。 ”
夏微肯定道,如果真是姜家人,她不會讓他們好好的活到現在, “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呂曼被夏微一連串的問話問得噤了音,眼神像是有萬種情緒閃過,最終歸於平靜,略帶著冷漠地看向夏微,“你們查到是誰嗎?”
她在迴避這個問題。
“我們正在查。”
“可是你們放過了那個人。 ”呂曼諷刺地笑了一聲, “你們也知道,真正害死我女兒的人是金家人是不是?”
呂曼知道的比他們想象的要多很多, 夏微沒有否認。
“他們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呂曼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又被她強硬地壓進眼中, “殺害我女兒的人是金家人。 ”
夏微,“呂同志,你的女兒是怎麼到姜家的?”
“啪。 ”呂曼一巴掌拍到桌上,恨意極強,“那些畜生換掉我的女兒,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為我的女兒陪葬。 ”
夏微默然,薑母是在河邊撿到險些淹死的姜舒月,也就表示,金家人原本是想將嬰兒的姜舒月害死。
沒想到她竟然活了下來。
“呂同志,你這樣做……你要相信法律。”夏微想勸說呂曼不要衝動,但覺得自己的勸說太過蒼白,向她承諾。
“謝謝夏同志。”呂曼心中已經有了抉擇,向夏微道謝,“我會幫你們早點找到殺害我女兒的兇手,他們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她要讓他們每一個人都付出代價。
“謝謝。 ”
和呂曼分開後,夏微從她這裡拿到了關於金家的一些資料,還有金家人幫助沈平治逃脫法律懲罰的證據。
還有一些,金家人一些違法的勾當。
這些東西,讓夏微覺得有些燙手,“陸景宴,呂同志將這些東西給我,是想讓將這些東西送到執法部門嗎?”
“這些證據根本不能讓金家一蹶不振。 ”陸景宴搖搖頭,這些罪證看似很多,但沒有一件足可以覆滅金家的大案。
“是啊。”夏微點頭,將這些證據裝起來,“說不定以後,我能用到這些。”
金夢瑤已經知道真正救她的人是陸景宴,就算她再愛沈平治,她心裡總會生出嫌隙。 至於沈平治,他應該會痛恨陸景宴,關於沈平治的罪證,就是一件利器。
這是呂曼送給自己的示好嗎?
“你覺得誰會對姜舒月動手?”夏微歪著腦袋,想毀掉姜舒月,那麼一定知道姜舒月的身份,只能是金家長輩。
如今金家最有話語權的人就是金世懷, “金世懷?”
“有很大的嫌疑。 ”陸景宴與夏微一樣的想法。
夏微,“但是他肯定不會親自做這件事情,就算我們找到兇手,他也會將自己摘出去。”
這是一定的,大人物從來不會讓自己的手上沾惹上這些東西。
“我覺得今天段同志沒有來是正確的選擇。 ”夏微嘆了一口氣, “景宴,你到時候勸勸段同志,不要讓他衝動。”
夏微覺得,段柏林一定會為姜舒月報仇,肯定會有動作。
陸景宴,“不用擔心,他們家會拘著他。”
回到家裡,陸爺爺一臉嚴肅地坐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