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 姜家人聽到這話,嚇得立馬大聲反駁,“月月就是我的女兒,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你們看看這個。”
夏微將他們姜家人的畫像擺到桌子上面,“你們看看,姜同志與你們像不像?”
幾幅畫像根本不可能證明姜舒月不是姜家的親生女兒,但是他們心裡有鬼,根本想不到這些。
姜家人看到他們全家人的畫像出現在桌上,立馬被震懾到,一時間沒有在第一時間反駁。
“姜舒月與你們一家人長相完全不同,而且,舒月向別人提過,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世。”夏微慢慢道。
“她知道?”薑母聽到這話,喃喃自語,身子一軟,直接坐到地上,“她怎麼知道的?她怎麼可能知道?”
“你胡說什麼?”姜父看到自己老伴承認,氣得抬起手想往她的身上招呼,又沒有下得去手,瞪向她,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薑母也意識到自己承認,不敢哭,抱著自己臉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她確實不是我們家的女兒,但是我們家一直將她當成我們親生女兒在養。”姜父見紙是包不住火,而且他們明顯知道舒月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頹廢地坐到椅子上面,“我們家裡窮,但是我們從來沒有缺過月月任何東西,家裡最好的東西先緊著她。”
“我可憐的月月。 ”薑母終於情緒崩潰,失聲痛哭起來。
姜大哥閉著眼睛,“是我害死她的,你們想報仇就找我吧。”
這話,如一道驚雷,夏微猛然看向姜大哥。
段柏林更是目眥欲裂,一把抓起姜大哥的衣領,“是你將她推到河裡?為什麼?”
姜大哥一副麻木神情,任段柏林對自己實施暴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你做什麼, 快點放開我男人。”喬麗看到自己的男人捱打,立馬不願意了,上前去撓段柏林,順帶連夏微也罵上了,“你們這些壞心的,心裡都裝著壞水,滾出我們家 ,滾。”
陸景宴看了一眼姜家其他人,他們都沒有阻攔的意思,應該是姜舒月的死與姜大哥有關。
一邊是自己的大兒子,一邊是自己養的小女兒,他們也很痛苦,只能低頭愧疚。
“柏林,冷靜。 ”
陸景宴拉開段柏林, 退到邊上,“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我們問清楚。”
他去調查過與姜舒月的相親的人,他已經結婚生子,對姜舒月印象深刻,姜家託媒人讓他們兩人相親,但姜舒月沒有那個意思,他們兩人便算了。
姜家是向一些人打聽過他們家的情況,但並沒有要勉強姜舒月的意思。
“你們把我送到公安局吧。”任大哥推開喬麗,這幾年他過得十分痛苦,讓他已經,不堪重負。
“致國……”
薑母痛苦地喊了一聲大兒子的名字,又低下頭,哭起來。
“姜致國,是你殺死姜舒月的?”夏微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如果真是他殺人,這將會是他的供詞。
如果不是,也是尋找真兇的線索。
姜大哥蹲下身子,手插進自己幾天沒有洗的頭髮裡,嗚咽的哭了起來, “我沒想著她死,我只想讓家裡人給她介紹一個人結婚,只要她結婚,就好了。”
“你……”段柏林真想捶死眼前的男人,他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妹妹。
陸景宴強按著他坐到一張小板凳上面,湊到他的耳朵輕說了兩個字, “金家。”
這兩個字像是一劑鎮定劑,讓他冷靜下來。
“是有人讓你這麼做的?”夏微轉了轉手裡的筆,真相似乎已經浮出了水面。
姜大哥點頭,“是,我看到隔壁村的那個姓蔣的知青天天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