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夏微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看樣子是一名學生。
“我是這裡的學生,對您剛剛提出來的心理學,畫畫,還有很多種可以幫忙公安辦案的想法很感興趣,有幾個不太明白的問題想請教你。”
年輕男人並沒有向夏微自我介紹,而是說明來意。
“當然可以。”夏微想都沒想拒絕。
“夏同志,那邊說話比較方便。”年輕男人指著一處安置著一張長椅的地方, 夏微向那邊看過去,四方八道, 出現在這個範圍內的人都可以看到,但不會立馬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裡是一個談話又不隱蔽的最好的位置。
“同志,你有什麼問題?”來到地方後,夏微詢問,做好了回答的準備。
年輕男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盯著夏微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道,“夏同志,你覺得一個人的一張臉的完整是否重要?”
夏微只以為他想問關於側畫像的問題,肯定回答,“當然重要。”
“容貌的完整,對你一位女同志是不是更加重要?”
“當然了。”
夏微非常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年輕人找自己來,不那麼純粹。
“同志,你想問哪方面的問題?”
年輕男人輕輕一笑,“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一位公安在破案的過程中,危害了無辜的人,是不是就是不稱職的。”
夏微眉心跳了跳,認真看向來人,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 “是的。”
“那你覺得,金若若到底有什麼錯?”
這下,夏微終於知道這個年輕人來的目的。
“這位同志,你是在跟我討論金家的案子嗎?”夏微一臉的嚴肅認真, “你如果真的瞭解這起案子的話,應該知道,金家的案子是由京都公安局偵辦。”
“是你們沒有保護那些受害人。”年輕人不再掩飾對夏微的不滿和不滿,“這件事情完全可以避開的。”
“害人之心不可無,公安辦案只能將那些罪犯抓捕歸案,不能讓犯罪的人不犯罪,同志,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夏微算是看出來了,他是為金若若打不平。
“你們是公安。”
“那請問你呢,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指責我呢?”夏微反問。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年輕男人一直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夏微被逗笑了, “一個連自己身份都不敢說明的人,肯定也不敢出現在金若若同志面前,更加沒有為她的安全做出任何事情,你有什麼權利指責別人?”
年輕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不好意思,我很忙,先走一步。”夏微不欲跟他解釋,轉身離開。
找到陸爺爺他們一起回家,並沒有將剛剛遇到那個年代人放在心上。
幾人回到家裡,陸爺爺帶著莊老出門去找老友下棋,夏微回房間覆盤今天的演講。
“景宴,你怎麼回來了?” 樓下傳來陸奶奶的聲音。
夏微眼睛一亮,起身出了房門,看到走上來的陸景宴。
“你怎麼回來了?”
“我今天去看你演講,原本是想跟你們一起回來,誰知道只是去跟戰友說了一聲,你們已經離開了,我只好坐班車回來。”
陸景宴有些無奈,活像一個被拋棄的小狗狗,滿是委屈。
“你今天有去看我演講?”夏微驚喜,“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在演講開始時,她還在幻想陸景宴會不會看她演講,沒想到她真的在。
“我是喬裝進去, 當然不能讓你認出來。 ”陸景宴有些小得意, “微微,你的演講簡直太棒了,給了我很多啟發。”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