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宴蹲下身子,看著孩子身上的傷口,“一刀割喉,這刀法,不像普通人。”
夏微抬頭,“金安安的情況有些危險,得先送她去醫院。”
她的醫術有限,金若若的病情很嚴重。
“好。”陸景宴打量著金安安露在面板外面的紅疹子,“她身上的這些東西會不會傳染?”
“我……也不知道。”夏微搖搖頭,“我得去找師父,讓他過來看看。”
陸景宴讓人去找了塑膠袋,先將金安安包起來,讓其他人不要靠近,他帶著她前往醫院。
夏微與陸景宴一同前往醫院,在路過派出所時,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向莊老詢問了金安安的情況。
莊老讓他們暫時將金若若安置在一個封閉的病房裡,他馬上就到。
另一邊,衛桉帶著一個男人回來。
夏微跑過去,與自己畫的肖像有幾分相似。
那人被全身捆綁著,衛桉和幾個公安身上都掛了彩,“這個人有兩下子,很難對付。”
衛桉回來,有他在,陸景宴讓那些軍人暫時休整,金安安身上的紅疹子太過駭人,他必須等莊老過來,確定她身上的紅疹子不致命才能離開。
一個小時後,莊老被人送過來。
夏微向莊老說明情況,“師父,金安安的脈象與金若若的有一些相似,但又不太相似。”
“我去看看。 ”剛剛夏微已經向他說明金安安的情況,一路上他都思考著與金安安相似的病症。
莊老帶著夏微走進金安安的病床前,看到她身上的紅疹子,也是一驚。
“不傳染。”
經過一個小時的把脈,診治,莊老給了他們一個確定的答案,這讓夏微放下心來,“只要不傳染就好。”
陸景宴確定金安安身上的紅疹子不傳染,便要帶著人歸隊。
“微微,我明天休息,可能今天晚上回去。” 陸景宴有些開始思念西部戰區的日子,在那裡,只要微微休息,天天都可以見到微微。
夏微,“你明天再回來吧,不要趕夜路,晚上回家危險。”
“我是軍人,我不怕。”陸景宴知道,衛桉肯定會在這裡辦案,“等下午,我直接來這裡找你,和你一起回家。”
“好吧,如果他們需要我去協助辦案的話,我可能不會等你。”
如果沒有工作的話,夏微一定會等陸景宴。
“行。”
陸景宴帶著隊離開。
衛桉給那些屍體處重新安排了公安,也已經將那些群眾驅逐離開。
“衛隊長,那個嫌疑人交待了嗎?” 夏微見衛桉出現在院子裡,立馬上前詢問,她不太確定自己畫出來的嫌疑犯是否正確。
“沒有交待,不過,我們在他的身上發現了兇器,血,並且在他的家裡,找到了一些小孩子的東西。”
罪證都有了,只差他的口供。
夏微,“衛隊長,金安安的情緒不對,這兩幅肖像是我自己透過一些心理暗示畫出來,不一定正確。”
衛桉點點頭,江闊已經跟他彙報過當時金安安的情況。
“還有,陸景宴告訴我,金安安的孩子是一刀斃命,不是普通能做到的。”夏微將陸景宴的結論告訴衛桉,或許這也是一條線索。
“沒錯,他的身手非常厲害。”衛桉已經領教過了,他們六名公安再加上他,差點不是他的對手,“我覺得這起案子有些棘手。 ”
一個練家子,會在什麼情況下會選擇殺小孩子,而且殺人手法不一,處處都透著詭異。
“所以,夏同志,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 衛桉提出一個大膽的猜想,“我覺得上次的演講有一個提議非常有意思,從一個人